很久以前是和蠍一起來的,那時候,他還只有十五歲左右,是一個半大的正太樣的少年,紅色的短髮襯著白玉一般的容貌極為的好看。我看著穿梭來往的人流,漫步走進了火之國的城內,比起當年戰亂時期現在更是繁華到了極點。“真令人感慨時光飛逝呀。”我嘆了口氣,才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眼尖的看到當年的章魚燒的鋪子居然還在,才興奮的跑上前去,向老闆再要了兩串章魚燒。看著淋上香滑的乳酪的章魚燒,聞著一股香氣,用籤子挑起一個放進嘴裡,感到唇齒間的香滑,才有些感慨,當年的味道果然不記得了。
已經這麼多年了,我頗有點歲月催人老的感覺,忽然眼尖的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長衫,腳底下踩著可笑的木屐的銀髮男子,才急忙把剩下的章魚燒塞進嘴裡;咬了幾下,吞了下去。
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隱藏了全部的氣息,輕巧地跟隨著他的身後,看著他隨意的走進一家旅館,才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眼底是一片的冷意。
“藏人,這次的事情的到底如何?”走進去之後,嬉皮笑臉的男子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嚴肅而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旅店老闆。
對面乾枯的老頭子四下看了看,剛想開口,卻一瞬間失去了聲音,頭身分離之際,手裡的手裡劍掉落到地上濺起清脆的響聲,自來也猛然抬起頭,卻看到一個嬌小的金髮少女站在橫樑上,金髮藍眸的少女微微笑著揮著手,自來也眸色一沉,嘴角卻不可遏止的猛然一抽。
“真是好久不見呀,哎呀呀,居然是黑暗神父,真是令我倍感驚訝。”白色刺蝟頭的男子揉了揉後腦,才笑著說道,只不過手底下卻拿出了一個卷軸,少女輕巧的瞥了一眼,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笑的只見牙不見眼的說道。
“討厭啦,你想人家就直接說,色大叔。”少女嬌憨的一笑,話語卻狠毒的過分。
眼前一黑,猛然想到原先的同伴被砍斷褲腰帶,露出白生生的屁股的樣子,頭一瞬間的疼了起來,這個人難不成和曉有關係,這可真是大事件,眼眸深沉的看著橫樑上嬌俏的少女,砂忍和曉難不成也有關係,還是說,只是這個忍界第一人有關係而已?
大大咧咧笑了笑的自來也繼續說道:“哪裡哪裡,比起二十八歲高齡還裝嫩的黑暗神父,我才是自愧不如。”
少女一瞬間收斂下笑容,湛藍的眼底卻劃過一絲嗜血,眼眸微眯,“你想去見我主?”
呸,誰想見你的上帝呀,你個偽信教的修道士。
我輕巧的站在橫樑上,拿出粉色的南瓜傘,俏麗的粉色的小傘上面橙黃的南瓜頭終於被揭開了封條,留著兩行大淚,在哪裡歌功頌德,“霧大人,你終於放我出來了,嗚嗚。”
底下的人一瞬間又表情扭曲了,那雙賊亮的眼睛簡直是在諷刺我,你的品味從大戰以來還是詭異的一無是處。
我一腳踩在南瓜傘上,輕巧的踩著南瓜傘在空中懸浮,雙手插兜,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湛藍的眼眸微閃,往下探身,看著地下警惕的人,“不必如此緊張吧,即使我們任務有衝突,在這個時候我還不會和木葉翻臉,何況我的名氣可遠遠不及傳說中的三忍大。”
自來也笑了笑,“哪裡的話,和平時期這麼多年了,當年黑暗神父有多可怕,那些高層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他眼底是無盡的冰冷和警惕,“即使當年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然而你所留給人們的陰影還是一直揮之不去的呀。”
我踩著南瓜傘想了想,歪了下腦袋,聽著自來也沙啞裡帶了些不正經的聲音繼續響起,“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更好奇黑暗神父和曉的關係。”
我提著領口,從上往下看,自來也容貌上帶著冰冷的神色的繼續說道:“那個曉。”
我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家養紅毛寵物遺失中,正待尋找歸還失主。”
於是地下的人又有一瞬間的扭曲,猛然間,我眼眸微閃,一下子瞬步到了自來也的身後,右手的南瓜傘擊打在他的後背上,卻一瞬間撲了個空,嘖,我四下看了看,該死的變身術。
忽然一隻手猛然拽著我的腳,我唇邊帶著冷笑,右手的南瓜傘猛然刺進去,尖聲慘叫的奇洛流著淚往下戳,我看著手縮回去,一瞬間右手橫過南瓜傘站在他的身上,微微的蹲下,左手按地,猛然揚聲道:“聖神雷擊。”一瞬間無數的電流躥過地面,直達地下,嘶嘶的作響,電流聲猛然間席捲了全部,鼻尖是泥土和烤焦東西的氣味,看著翻裂的地表, 我懶懶的一笑,對上那個狼狽的從土裡冒出來抽出卷軸的比刺蝟還刺蝟的男子,才打個哈切,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