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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歌沒看出左丘茗白的心思,只覺著左丘茗白故意拿捏著這事兒不放。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梓美,又看看左丘茗白,沉吟一下“唔,那要不請左丘公子稍等,我去請國師來。讓他老人家看看,當初說我們小姐有黴神在身的是大弟子,現在二弟子終於如有神助一般給我們一張送神符,結果事後又說這送神符不管用。我已經糊塗了,還是請他老人家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說完,抬腳想走。
左丘茗白一把摺扇遞出,正好擋住絃歌的去路。他瞬間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哎呀,小美人,和你玩笑兩句嘛,不要當真了吧。何必為了芝麻大的小事去勞煩我師父他老人家呢。你看,今兒天氣多好啊,來來,吃點橘子吧,才配這良辰美景。”
梓美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茶,瞬息間看見左丘茗白的變化,她一口茶憋著沒噴出去,反被嗆了下,用手帕擋著咳嗽幾聲。一邊衝絃歌伸出一個大拇指。
左丘茗白開啟摺扇,呵呵乾笑兩聲,並不生氣“寧小姐今日怎麼一人前來,你那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呀?”
梓美見提起常樂,情緒一下低落千丈,她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的裙襬邊“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左丘茗白用摺扇撩一下額前碎髮,斜拋媚眼“莫非,她對我……”
梓美見他那樣,心裡哀嘆兩聲,開始為自己來找這號人物而暗自著急。看來人急糊塗了真的會辦傻事。她嘆了口氣,來都來了,死馬當成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