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道“馨柔,我設計出來的東西再不認識,那還不跟瞎了差不多。”
絃歌一聽常樂的話,眼裡的光澤下去不少。
馨柔在一旁絞著帕子,心裡哀嘆,就你這樣,跟瞎了還真沒區別。我多有福氣的大圓臉啊,是絃歌那個瘦小瓜子臉能比的麼。二小姐,你眼裡當真看不出來麼,你故意的吧。
相比她倆,梓美很開心,因為常樂認得她了。隨後常樂的一句話,差點讓她一口氣噎死。常樂在她耳邊悄聲說“以後你就穿我設計的衣服,省的我一個都不認識,心裡毛得慌。”
梓美噎的接不上來氣,緩了半天。心裡又覺得有些不踏實,便將同杜大娘說的事和常樂說了,想聽聽她的意見。哪知常樂對這些壓根不在意,她覺得這邊的事梓美比自己熟悉的多,什麼事梓美看著拿主意就好,隨她高興。
隨後常樂對著兩位男士凝思半晌,若有所思的問梓美“你說,我要不要給哥也設計幾套衣服?”梓美翻翻白眼,裝模作樣的給常樂整整領子,悄悄回了句“白色衣服的是左丘茗白,藍色的是哥。”
常樂樂顛顛的伸長兩手跑到寧梓遠跟前,一把摟著他,脆生生的喊了句“哥!”
寧梓遠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一個指頭點著常樂的額頭把她推遠“大姑娘了,不好這樣的。”
常樂嘿嘿一笑,不以為然道“想你了嘛。”
寧梓遠揉揉額頭“昨兒才見過。你這也不是想我了,你是剛認出我。”
左丘茗白一臉嬉皮笑臉,蹭過來“還有我,還有我。”看得梓美直搖頭,這傢伙,看見美人兒就往上貼。
常樂一溜煙跑到寧梓遠身後,扯著他的胳膊,擋著自己,探出個腦袋“男女授受不親。”
左丘茗白和寧梓遠看著她拉扯寧梓遠衣袖的手,同時都有點抽搐。寧梓遠再次伸出一根手指,頂著常來的額頭將她推的離自己遠些,同時交代道“現在已經九月底了,臘月初,丁伯伯要回來述職,到時候定要見你,你千萬不可如此啊。不然我和梓美,誰都保不了你。”
“哥,我就喜歡看你臉抽筋的模樣。”常樂嘿嘿一笑。聞言寧梓美麵皮又抽了抽。
聽到丁東旭的名字,梓美兩眼放光,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寧梓遠跟前“哥,那丁邵義回來嗎?”
左丘茗白笑眯眯的看著梓美,聽聞她問丁劭義,後牙槽咧了咧,有點不敢恭維的樣子。微妙的變化被梓美盡收眼底。她看著左丘茗白,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
常樂納悶的問道“丁伯伯是誰也?丁劭義又是誰呀?”
梓美兩手背後,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一副放下心事的悠閒做派“丁伯伯以前是爹的副手,現在是輔國大將軍,丁邵義的丁伯伯的兒子。有他回來,我就稱王稱霸啦。”
“那個寶貝兒很厲害?”常樂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寶貝兒?噗嗤~”左丘茗白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你要當面這麼叫他,他肯定對你手氣刀落,你漂亮的小腦瓜子就只能和脖子來世再見了。”
“他豈止厲害,上至皇子,下至貧民,就沒有不怕他的。”寧梓美像炫耀什麼寶貝似的,提起丁劭義,語氣中甚至有些洋洋自得“不過,我不怕,嘿嘿嘿。”
“除了你全國人民都怕,難道他喜歡你?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伍冬源怕他嗎?伍冬源和他比誰厲害?”常樂想了想,對兩個人做了比較,得出一個結果,就詢問左丘茗白。
“丁邵義喜歡你?你不是、不是……”左丘茗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資訊,瞪大了眼睛看著梓美。
“胡說什麼,邵義跟梓美就是單純的兄妹關係,他比我還像她哥呢。你亂猜,我妹子和岑家公子是快定親的,你要敢亂嚼舌頭,我就告訴丁邵義。還有你常樂,別有的沒的胡說八道,要影響梓美閨譽的。”寧梓遠看著吊兒郎當的左丘茗白對這話這個感興趣,趕緊給他打預防針,順道警告下常樂,她隨口亂說的毛病可要不得。
左丘茗白連忙點頭,他很慶幸丁邵義和梓美只是兄妹之情,不然、不然……不然梓美那個小可憐得多受欺負啊。他給自己在心裡找個完美的解釋,不願在深想這個問題,連忙笑呵呵的湊話聊天“我師兄跟丁邵義可沒什麼可比性?他除了算卦厲害,沒一樣厲害的。”左丘茗白路過葡萄架,見架下石桌上放了盤葡萄,順手拎起一串,坐下揪著吃“走累了,坐會吧。”
常樂見他葡萄吃到嘴裡兩眼放光,頻頻點頭,也伸手就揪下一顆,用手隨便搓搓,直接塞嘴裡,吃的眉開眼笑。梓美看見,也有樣學樣,剛伸出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