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白啊。”
左丘茗白無力的插了句“我姓左丘,不姓左。”可這句話誰也沒在意。
常樂回憶道,自己稀裡糊塗回去之後,查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仍一無所獲。無奈之下,她去醫院看醫生。那一聲卻以一種看精神病的眼光看她。當時她一火,心裡就想,如果能現在能過去就好了,在你這個醫生面前當面消失,看你還自大不自大。結果果真當著醫生的面就憑空消失了。然後她就非常悲催的發現,自己除了身上穿的衣服,揹包什麼的都留在醫院了。
梓美幾人聽得驚訝無比,她們想方設法讓常樂回來,那邊常樂只要想一想就辦到了,似乎很簡單的樣子。
馨柔有些不確定“那要不你再想一想,看能不能再回去?”
話音剛落,梓美就跳出來反對“上帝佛祖胡大啊,她好不容易回來,不能再回去了,萬一回去了回不來怎麼辦?”
左丘茗白思索了下“其實試試也好,我們知道了以後,下次在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用不著抓瞎了吧。”
常樂想了想“那我就試試。”常樂照著之前在醫院的想法腦補了一個現場,卻沒有任何反應,又擔心是自己情緒不夠,好模擬了一個場景重現,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回不去。
大家都想不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絃歌看了看笑面狐狸和珠子,忽然想到了一點,她試探著說出自己的想法“小姐,可不可能是笑面狐狸的問題呢?常樂小姐頭一次來,前一天你剛拿到這個墜子,因為是我去取的,所以印象深刻。那天晚上,我還陪著小姐在院子裡就著月光看了很久,第二天在正午拿出來,那天常樂二小姐就出現了。這次二小姐來,也是昨晚你在院子裡看這個墜子,剛才又在荷花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