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常樂這次莫名昏睡的情況來看,走勢不太妙,找錅矅珏是當務之急。
常樂聽完這番話,看穆方瑞的眼神格外熱切,就跟看再生父母一般,若蕭天昭不在,她都能直接撲過去表達熱切之情了。
梓美聽完了快瘋了,鏡湖死裡逃生後,她只想盡享人生繁華,管他天大地大。這會兒突然有人告訴自己,你沒幾天活頭,且惜命吧。她瞬間有種被老天玩了的錯覺。可她不敢太造次,目前老天判了自己死緩,可上首有個黑臉的皇帝蕭天昭,太造次,直接能就地正法。她還沒出過麥城,還沒見過祖國大好河山,她不想死。
蕭天昭見了她倆的反應,臉色更黑“此事再議,先找到梨要珏再說。還有件事,梓美你且說說,什麼叫放棄了離開的機會?你要幹嘛?你要哪兒去?你是西沙新封的鄉主,長本事了?若不是常樂出事,是不是你放著她不管就跑了?”蕭天昭越想越怒,又想到梓美差一點點就跟人私奔了,而梓美私奔後常樂根本就醒不過來,屆時自己翻遍西沙也找不到梓美,常樂就只能再自己眼皮底下一點點的消亡,而自己身為皇上無能為力。蕭天昭在被動的情況下被戳穿身份,本就不爽,此刻腦補的內容全是向不好的方向發展,臉色更黑“朕今天要當著你爹孃的面讓你長點教訓,擺駕將軍府!”
隨後看見蕭天汨和國師穆方瑞,扭頭對他們說“你們先各自回府吧,將軍府這事兒是家事,你們不方便跟去。”蕭天汨和穆方瑞很快告辭,就是左丘茗白看著梓美哼哼唧唧不肯走,被穆方瑞拎著耳朵提走了。
將軍府鄭伯接到先來的太監送的信,說皇上要來,驚的他都不知道怎麼樣才好,連忙讓人火速收拾,還沒收拾出迎駕的模樣,皇上就到了,臉很黑。來了就讓人開祠堂,皇上恭敬的走上前,給寧振傅和林芳菲上了一炷香,皇上上香後,坐到一邊,其餘幾人也逐一給兩人上了香。
梓美耷拉著肩膀跪在下首,常樂見狀也跟著跪在下面。鄭嬸、馨柔、絃歌幾人跟著梓美和常樂跪了一排,其餘僕役被遣散的遠遠的。梓美回身看了看身後的人,眼神重點落在絃歌身上,就見絃歌輕微的搖搖頭。這一切被蕭光看在眼裡,並不說破。鄭伯尋來家法棍,遞給蕭光,自己也去跟著跪著聽罰。梓美看見家法棍,不由抖了一下,這是一條手指粗細的柳條棍,打著皮肉疼卻不易傷筋動骨。原本柳條的白被染了棕褐色,是浸染上的血漬,時間久清洗不掉的。
蕭天昭有心拉起常樂,又想起這是自己下詔準的寧府二小姐,這個場合是得跪著。其實來的路上他已經消了大半氣,路上又聽蕭光說起了孟曉這個人,他也有些看不上,也覺著蕭光此次做的有點不對,就因為能拿捏就要梓美嫁嗎?梓美怎麼說也是他表妹,全國上下沒幾個他拿捏不住的吧。淳康王再有不對,梓美也可以跟自己講嘛,自己出面不就一切搞定,非要小題大做要私奔了,這是大事,得讓不長心眼的丫頭長長記性。此刻蕭天昭壓根忘了自己這五年是如何冷落寧式兄妹了,他只想盯著蕭光收拾寧梓美,好讓她知道輕重。
蕭光此刻也是生氣的,他生氣寧梓美寧可跟人平白無故跑了,也不跟他說清楚。他更生氣的事,寧梓美髮生這樣的事肯定是有蛛絲馬跡的,偌大一個將軍府都被矇在鼓裡,不是他們助長了梓美胡鬧,就是他們對梓美毫不關心,不管是哪一個,都讓蕭光怒不可遏。
蕭光此刻也是生氣的,他生氣寧梓美寧可跟人平白無故跑了,也不跟他說清楚。他更生氣的事,寧梓美髮生這樣的事肯定是有蛛絲馬跡的,偌大一個將軍府都被矇在鼓裡,不是他們助長了梓美胡鬧,就是他們對梓美毫不關心,不管是哪一個,都讓蕭光怒不可遏。
鄭伯等人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只見皇上王爺帶著人衝進祠堂,嚇得他以為要抄家呢。可哪見過抄家是由皇上王爺親自動手的,心又稍稍放下來。這會子心還沒放安妥,就聽見淳康王說寧梓美私奔未遂,驚的他一顆老心臟差點驟停。他一點都不知道!隨後鄭伯因為管家監管不利,在老將軍和夫人靈位前被鞭笞十下。
蕭光對鄭伯說“我不用旁的罰的,只用你寧府的家法來罰你,你可知錯?”
“知錯。”鄭伯羞愧的低下頭,小姐在家住不下去了,他竟然不知情,這管家當的真失職,他羞愧到自覺死後無顏去見將軍和夫人。
梓美原本跪在爹孃排位前垂淚呢,乍聽之下就驚了,她原以為自己要捱打的,沒想到要打鄭伯,她跪著向前抱著蕭光的腿求他不要遷怒旁人。蕭**的鼻子眼都要歪了,瞪了她一眼,並不搭理她。梓美又去求蕭天昭,蕭天昭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