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三件,這些都裝了四個包裹出來。雨傘一人給準備了一把,另外洗漱、針線、化妝脂粉和首飾零零散散又規整出一大包來。梓美和常樂掰著指頭數了半天,終覺得沒少什麼,湊合湊合也能行,方才作罷。
左丘茗白堅持不讓放箱子,太顯眼了,出門就是被搶的命運,他能護的了人的安危,實在沒辦法護住箱子的安全。饒是如此,柳若送他們出門的時候還憋著嘴,不爽的唸叨,姑娘出趟門真委屈。臨了又掏出一疊銀票,交代自家兩位姑娘,出門缺啥就買,咱不差錢。蕭光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但看在能買到的份上,也不計較那麼多。
集合的地方是在朱記,已經和朱老闆打好招呼,他們去的時候,朱老闆很有些不捨,看常樂的眼神就跟看財神跟他揮手作別似的,分分鐘肉痛“唉,我就知道兩位小姐是好命的,能給穆清秋穆先生當學生,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已經交代好了,下面人嘴都嚴著呢,都知道穆先生脾氣怪,會當你們是從米國過來的。出去苦,但跟著穆先生忍忍啊,趕明兒回來了就來朱記,我讓大廚給你們做桌席面吃。”
正說著蕭天汨從樓上走下來,指著寧梓美幾人板著臉問朱老闆“這幾位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