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一聲,隨著又一輪急速挺/入,便將那灼熱注入姚遙深處。姚遙輕哼一聲,慢慢感受著程承宇的熱情。
如此片刻兒,程承宇才翻身躺在姚遙身側,呼息濃重,卻是唇間含笑,帶著滿足與愜意。
姚遙也歇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偏頭與他對視,兩人凝視良久,終是一笑,屋內便滿滿都是柔情與蜜意。
秋去冬至;暖房裡姚遙的薰衣草有幾盆長勢良好,有幾盆卻已枯敗乾死,待到了年關,姚遙便整理了一摞筆記交與程承宇;告知其習性及栽培技巧;而那土豆;則大部分進了姚遙的肚子裡;話說;那東西真是挺好養活的。
程承宇微笑著接了姚遙的筆記;轉頭便送了她一匣子新制的盛京流行的首飾;姚遙當然毫不客氣地收了;不管是酬勞;還是賞的,給了她的就是她的,不過,姚遙翻了翻箱底,發現這一匣子一匣子首飾是不少,可銀錢著實是太少了,這一時若碰上點急用還真是會讓人撓頭。
於是,姚遙便將主意打到新培植的薰衣草上了,據說薰衣草可製成防蚊的香包,香囊,還可提練香水,精油,香料,香……唔,還有香忱,她眯著眼睛幻想了一下,啊,未來真是充滿了希望吶。
冬季,天一向黑得早些。這日,程承宇回來得稍晚了些,進了屋後,姚遙才發現外面竟是下了雪了,她緊忙將程承宇頭上的雪撣掉,拿了巾帕仔細地擦著,嘟囔道:“怎不知打把傘回來?外頭是誰跟著的?”說罷,姚遙便想揚嗓問一句。
卻被程承宇溫和地止了,應道:“不過幾步的路,快走幾步也便到了,打把傘還不夠費事的。何況,我又不是女子,落上點雪不礙的。嗯,夕食用什麼?”程承宇岔了話題,又順著姚遙的手勢更了衣。
姚遙手下忙著,嘴裡小聲嗚囔著:“身體不過剛好了點,就這般事事不在意,曉得你是心大,裝不了什麼小事,可這是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在意,如何還指望著旁人幫忙惦念……”
“好了,好了。”姚遙聲音雖小,卻也是念叨給程承宇聽得,自然那聲量恰到好處地適合兩人之間的距離。程承宇搖頭笑接道:“我下次注意,行了嗎?沒發現你還有這等潛質。”
“什麼潛質?”姚遙已整理好程承宇衣物,瞪圓了眼看向他,心內暗哼,看你敢不敢往下接,居然敢喻意我婆媽。
“細心照料人的潛質。”程承宇瞧著姚遙那茶壺架式,便將話轉圓了過去。隨後岔了話題,輕問道:“嗯,有些餓了,夕食備得是什麼?”
姚遙撅了撅嘴,含混地續了一句,“算你識趣”。隨後清嗓回道:“補粥,熱湯,素菜,餡食。”
程承宇聞聽姚遙如是介紹,搖頭輕笑,這話說了等於是沒說。他便也不再問了,自淨了手,向飯桌行去,聽姚遙講還不如自行去瞧瞧來得靠譜些。
不過,姚遙所述倒真是不差分毫,還是往日那幾樣飯食。他輕嘆口氣,坐到桌前,接了姚遙遞過來的銀筷,調羹,在用飯之前,輕問道:“明日,你能下回廚嗎?”
“啊?”姚遙先抬眼瞅了他一下,隨後抿嘴一笑,應道:“好。明日三餐我來備,有想吃的知會我。”
“嗯。”程承宇也笑著應了,舒了眉眼,面上便愉悅起來。
隨後,兩人開始默默吃飯,但氣氛溫馨,舒適,很合胃口,雖說那飯式老派,程承宇卻仍多吃了半碗。
飯後,兩人手裡執了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隨意說了那麼小半晌兒,姚遙才輕道:“那薰衣草,你要在何處種植?”
“嗯。”程承宇想了一忽兒,才道:“先在京郊栽種,不過,你說它比較適宜西北地域,嗯……”他頓了一下,接道:“若日後得機緣,再移向那邊吧。”
“啊?你還真要大片大片地種呀?誒,你種這麼多到底是做什麼用啊?”姚遙滿是好奇地靠近程承宇,小小聲地問道。至那日姚遙主動之後,兩人共處時,便時常你碰碰我,我碰碰你,膩得很。此時也是,程承宇一見姚遙靠了過來,便一伸手將姚遙摟進懷裡,捉了姚遙並不細嫩的手把玩起來,一忽兒拇指揉撫其虎口,一忽兒又將兩人十指相扣。
姚遙靠在他胸前,微眯了眼,一臉舒寧,靜待他的回話,如此等了片刻兒,才聽他低道:“不知是否真的有起效?若真的有效在作他用,現今兒,不過是個想法而已。待日後驗證了,再告知你,好嗎?”
“唔。”姚遙輕應了一聲,回道:“你若需特別保密,便不用同我說了。不過,我能用它做做別的事情嗎?嗯……”姚遙問完此話,頓住,想了一下,又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