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且先吃著不用等我。”說完也沒待朱昭厚應允就轉身幾步小跑的出了門。
我去,什麼叫風沙眯了眼,你這小妞怎麼也說胡話不眨眼睛,這屋子裡哪來的風沙?不帶這樣的,你這小妞不能有福同享有難我當啊!剛才我煽情的時候你不也挺感動的麼,這會兒感覺到氣氛不對了你就逃之夭夭了!剛才白誇你半天了。
可是這人都皮丫皮丫(小瀋陽獨有的聲音)的跑了,莫瀟塵心中再埋怨又能怎麼辦?於是他只好擠著滿臉的微笑解釋道:“你看看這事弄得多尷尬,你們可能誤會了,我不光是隻對她一個人敬酒,接下來我還得依次感謝呢!”
面對如此蒼白無力的解釋朱昭厚只是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們沒誤會,莫兄弟還請繼續敬你的酒就好!”小樣的,你都跟我妹妹扯上一輩子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想?
沒誤會你妹啊!你看看你那個一副‘其實我都懂’的表情,老子tm徹底被你幹崩潰了,得——不信算了,我繼續感謝我的。
莫瀟塵趕忙把視線從朱昭厚的臉上移開,轉而看向在座的人,要不然他實在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手筋失控,給這個大少爺來一記天馬流星拳。
“這第二個我要感謝王大叔他們一家人!”
王豆豆一聽莫瀟塵感謝的人裡有他頓時心裡高興的不得了,趕忙與自己的兒女們站起來。
一直以來王豆豆都是遭人白眼,自古經商的人都是最底層的階級,他們就是再有錢也不可以穿絲綢,不過現在隨著歷史的偏差,在炎朝多數有錢的商人還是可以穿絲綢的,要不然王苡苒穿得莫瀟塵送給她的衣服就會是逾越,是要定罪的。但是即便是歷史發生了偏差,商人的地位還是不高。王豆豆沒有什麼文化,大字不識幾個,從小被父親逼著讀詩書他不讀,十五便成了親,後來父親去世以後,酒樓衰敗下來,他想讀也沒有機會讀了!沒有文化,沒有技藝在手,唯一可以依傍的祖產也受到政變的牽連變得蕭條不堪!最後就連相濡以沫的妻子也不幸病逝,最後為了活計只能淪落到拉皮條為生。要不是還有一雙兒女,王豆豆早就不對自己的生活報太大的希望了。
但是自從結識了莫瀟塵以後他覺得人生不該這麼黯然無光的過,酒樓的重建讓王豆豆心中燃起了對生活得希望。
聯想到從前的艱苦日子王豆豆還不等莫瀟塵繼續說什麼就已經老淚縱橫的舉起酒杯激動的說道:“瀟塵,其實我才是該要說感謝的人!要不是——”
莫瀟塵急忙攔道:“王大叔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們誰都不要感謝誰了,要謝就謝這奇妙的緣分讓我們在這金陵相遇,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將這酒樓好好的經營下去,苡苒聰明伶俐,鎖柱吃苦能幹,王大叔你又對這座酒樓有著無限的熱情,憑著你們我相信晴雨樓,不,是輕語樓一定會重創輝煌!!!”
雖然晴雨樓到輕語樓只是改了兩個字,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將是一個質的飛躍,同樣也代表著從現在起晴雨樓正是改名為輕語樓了,這個百年的古樓將再次綻放它得輝煌。
“恩!”王豆豆一家人眼中皆是閃著激動的淚光,就連莫瀟塵自己也是莫名的激動,他前世就是靠耍嘴皮子為生,像今天這種酒席他經歷了不下千百次,但是哪一次都沒有這一次他說的情真意切。
他感覺到這裡的每一人都是那麼的樸實真誠,沒有現代那種的勾心鬥角,這讓他質樸的北方漢子的性格慢慢的彰顯出來。一杯喝完,莫瀟塵看著恬靜的王苡苒,這個女孩在他的心裡其實是很特殊的,因為她很像自己大學時期的女友,這些莫瀟塵都是深深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後來他們因為異地工作的原因分開了,曾經許諾過要娶她為妻的誓言被現實擊碎。也許是冥冥中的安排讓他穿越後遇到了王苡苒,看著王苡苒手腕上的翡翠玉鐲莫瀟塵認真的對王豆豆道:“等酒樓賺錢了,一定要給王丫頭買好多好多的首飾,衣服要買好的,要買別人看得眼紅的,等她嫁人的那天我一定要為她備上幾箱厚厚的像樣的嫁妝。”這些都是莫瀟塵心中的真實想法,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看不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只限關係親近的)比別人少了什麼,如果王苡苒就這麼寒酸得嫁了人他是萬萬不能幹的。
王苡苒聽得羞喜交加,當然最多的還是一種濃濃的感動,她放下杯盞,兩隻手指不斷的輕輕撫摸著瑩腕上的玉鐲,偷偷的看著莫瀟塵心中陣陣感懷。
“孃親,在下面放心吧,你說的那個好男人女兒已經找到了——”
“恩,我家丫頭從生下來就沒跟著我這個爹過過一天好日子,我家丫頭懂事,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