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溫度,裡面則是一件黑色的帶有亮片的絲質長裙,顏色和款式完美展現出她誘人的身材,那高高聳起的胸部更是讓人對她的獨居身份感到好奇和嚮往。
芬娜淡然一笑,說道:“我和元帥兩個家族可算是世交,相識也不足為奇!”
“那是,那是!”
黨衛隊軍官連聲應和道,雖說帝國海軍元帥身居高位,但畢竟與黨衛隊之間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因而他也並沒有像兩之間巨大的級別差異那樣位唯唯諾諾。這時倒是那個一副老實文化人模樣的照相師孤孤單單的坐在一旁,眼中不時流露出尷尬。
芬娜對這個穿著黑色制服、頭頂略禿的傢伙一點也沒有興趣,她滿臉微笑的看著張海諾,用足以將男人融化的溫柔語調說道:“昨日剛剛從柏林回來看望叔伯,恰好聽說德意志的英雄回來了,一心仰慕、不請自來,元帥不會介意吧!”
張海諾笑了笑,客套的說:“當然不會!近年來大多數時間都耗在海上,和老友舊識們相聚的機會少之又少,若不是這次假期短暫,一定會邀請大家前來的!”
“元帥這是忙於大事,不比我們這些小人物,整天為了生計而奔波!不過,若不是元帥和將士們在外征戰,我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證,所以,我應該代表民眾敬您一杯!”說著,芬娜已經主動端起了玻璃酒杯,和往常一樣,裡面倒了小半杯的紅酒——雖說是有些年份,但由於收藏的本就不高,現在依然算不上什麼極品,充其量也是中上層人士的水平。
“保家衛國,軍人之責!”張海諾看看右手邊早已是一臉羨慕的黨衛隊軍官,說道:“我們的黨衛隊同樣勞苦功勞,來,讓我們大家共飲此杯!”
在座四人共同舉杯,不分酒量大小,皆先後一飲而盡。
“真是好酒!”只有照相師一人小聲出感嘆,張海諾知道,這是他自肺腑的讚美。
“夫人昨日從柏林歸來,途中是否聽說了什麼不同尋常的訊息?”
張海諾一說,黨衛隊軍官的眼神立即警惕起來,而芬娜何其老練,一臉平靜的說:“看了些報紙,似乎日本軍隊仍在大舉進攻英國殖民地,但也不知香港和馬來亞是否已經易手了!”
黨衛隊軍官搶著說道:“那是,英國6軍何其無能,若不是有英吉利海峽阻隔,我們早就打上不列顛本土去了,還讓他們整日裡叫囂!我看啊,日本不出幾個月就能把英國佬的殖民地都奪了去!”
張海諾淡然一笑,並沒有對這番言論作出評價。
“對了,夫人最近的生意可好?”
“戰爭嘛,物價飛漲,生意也難做了。不過仰仗各位朋友照顧,現在也還能夠維持下去!來,讓我單獨敬我們尊貴的元帥一杯!”
杯裡的酒剛剛倒上,芬娜便又端起了酒杯,豪爽之中不失禮儀,換做是一般的男子,或許早已有些飄飄然了。
“噢?我可沒能幫上什麼忙啊!”張海諾坐著沒動。
芬娜笑著說:“怎麼能說沒幫上忙呢?元帥您難道不知道,海軍在連續擊潰英國艦隊的同時,也打破了開戰以來海上航運的堅冰!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裡,從德國出的船隻已經有一多半能夠抵達貿易地,若英國海軍還有足夠的艦艇進行攔截封鎖,我們又怎麼能部分恢復海外貿易呢?”
這點張海諾並非不知,只是他一時間忘記了,越是戰爭時期,海上貿易越能夠給商人們帶來巨大的利潤,而芬娜的家族正是戰爭橫財起家的。( )
覺醒 第5章 危險的盟約
頓看似十分平常的晚餐,由於幾種截然不同的人物而“亂燉”:有人灑下了傾慕的鹽,有人往裡新增了諂媚的糖,還有妒忌的胡椒、風趣的味精以及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調料,到了最後,沒有人能夠用單純的詞語來形容這裡的氣氛。
“夫人,這已經是您今晚上的第27杯紅酒了,雖說老友之間的重逢確實令人興奮,可酒多畢竟容易傷身啊!”張海諾好意如此,畢竟旁邊的黨衛隊軍官也已經喝了2o來杯,看芬娜的迷離眼神讓人有些擔憂,至於美豔的婦人,這時雙頰緋紅、目盈春色,好在頭腦還算清醒,既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只是語調中多了好幾分的曖昧大多數是針對張海諾的,但籌交錯之間,對旁邊這位黨衛隊軍官的客套與恭維也相應有一些,這似乎讓對方有些飄飄然了。
“我們尊敬的元帥連英國艦隊都不怕,難道還怕這並不算烈的酒嗎?”芬娜一臉媚笑,而這種姿態,或許是真正的那個海諾想都沒有想過的,他的“冰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