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年輕的奧斯瓦德終於將自己的不滿洩出來,他吼道:“為什麼不試試擺脫他們呢?”
“擺脫?”佩特哧然一笑“,夥計,噴火的平飛度幾乎達到了我們的兩倍,你覺得我們可以在那些雲朵裡躲過攻擊?”
視線中確實有不少白色的雲朵,但每一個體積都不是很大,更沒有陰雨天氣時震天蔽日的厚實雲層——對於戰爭的每一個參與者而言,天氣有時候是決定他們生死的!
“當然!”奧斯瓦德收了一些音,誠懇的說道:“教官說過,在遠離艦隊的地方遇上敵機的話,就應當想方設法利用周圍的環境,雲是最常見也是最有效的選擇!”
“好吧,既然你那麼確定我們**後面是兩架噴火而不是梅塞施密特!”佩特一拉操縱桿“,那就讓我們做些飯前運動吧!”
飛機快變換了飛行姿態,而望遠鏡在一個晃動強烈的環境中根本無從揮作用,年輕的奧斯瓦德暫且讓它自然的垂在胸前,一手抓著操縱桿,一手迅調整著無線電裝置操控面板上的旋鈕“,大船,大船,這裡是鵜鶘7號,這裡是鵜鶘7號!”
佩特沒有插話,而是轉頭看了看後面的那兩個白點,從觀察到輯情況來看,它們確實又近了一些,但還不能判定它們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不過考慮到自己的搭檔平日裡不芶言笑的性格,佩特覺得他不會再這時候開這樣的玩笑,若真的出現判斷錯誤,那也是精神過於緊張所致圳一戰爭往往就是扭曲人性的!
“大船!大船!這裡是鵜鶘7號,收到請回答!”
耳機中遲遲沒有迴音,奧斯瓦德的口氣也變得急促起來。
佩特咬咬牙,減去了7oo多公斤的魚雷以及三分之二的燃料,這架雙翼的魚雷轟炸機卻依然顯得步履蹣跚,尤其是與各交戰國所裝備的主力戰鬥機相比,其最大航以及爬升時的加度更是讓豐練的飛行員們感到無奈。
奧斯瓦德一邊聯絡,手裡不斷調整著面前的無線電裝置,就在不久之前,他還透過這一裝置與自己的母艦聯絡過,並且獲得了前往東面進行偵察的指令,可一到關鍵時刻,這傢伙似乎就不太靈光了。
“見鬼!”年輕的投彈手嘴裡咧咧的罵著,抽空扭頭一看,那兩架飛機也已經改變飛行狀態開始爬升了口
“看啊,如果那兩架是我們的梅塞施密特,他們跟上來幹什麼?”
佩特只轉頭瞟了一眼,便嘆道:“好吧,我承認,之前確實犯了個錯誤。在這個該死的地方,我們遇上了該死的英國戰鬥機!”
奧斯瓦德毫無責怪的意思,而是求助的說:“母艦還是聯絡不上!”
佩特咬著牙說:“你繼續聯絡,我想辦法擺脫他們!如果咱哥倆運氣好的話,還能把這個重要訊息帶回艦隊呢!”
“重要訊息?”奧斯瓦德不解的問。
佩特說:“我們都知道,英倫三島或者冰島都不可能隨意飄動,可是英國戰鬥機又出現在這裡,那麼還有第二種可能性嗎?”
“你的意思……附近有英國航母?”奧斯瓦德大驚。
“是的,小夥計,不僅是我們,艦隊可能都會有大麻煩!齊柏林號受了傷,現在只有我們的施特拉塞號還能正常使用,誰知道英國佬弄了幾艘航母來?”佩特一口氣說道。
“言之有理!”奧斯瓦德沉默了片刻“,我們為什麼不想辦法弄清楚呢?”
這問題聽起來很簡單,可一下子把擁有多年飛行經驗的佩特給考倒了。沉默了好久,佩特終於說道:“你是這樣想的?”
稍稍的遲疑,奧斯瓦德說:“既然我們為了各自的原因投身這場戰爭,就應該為勝利作出最大的努力和貢獻,不是麼?”
又是片刻的沉默,佩特反問說:“托馬斯,你是去年才結婚的,對吧!你那漂亮的金妻子還在苦苦等待戰爭結束,等待你回家啊!”
奧斯瓦德不做聲了,就在氣氛陷於冰凍之時,耳機中突然傳來了他們期盼已久的聲音:
“鵜鶘7號,這裡是大船,收到你們的呼叫,收到你們的呼叫!你們位於什麼位置,有什麼情況?”
奧斯瓦德仍然有些遲疑,但他還是很快答道:“大船,大船,這裡是鵜鶘7號,我們遭遇兩架噴火!重複,我們遭遇兩架英軍噴火式戰鬥機!現在的位置……我們攻擊目標船隊後又繼續向東飛行了3o分鐘進行悔察,估計距離你處有4o分鐘航程!”
“確定一遍,你們遭遇了噴火戰鬥機?兩架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