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
上校的臉微微漲紅眼神變得肅殺起來,“總理閣下國防軍不允許有那種敗類的存在,一旦查明,我定會將這種人送上軍事法庭,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計程車兵確實是在受到巨大壓力的情況下方才撤退的!”
沙赫特似乎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失言,便緩和下來說:“噢校,你可能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懷你和你的軍官而是擔心黨衛隊的奸細在這時候故意出來擾亂軍心!在貝克將軍回到柏林之前,我們必須阻止那些失去控制的黨衛軍進入都!你明白嗎?”
上校並沒有為之所動是說:“總理閣下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根據我得到的報告所說東面進攻我們的部隊中,有黨衛軍帝國師的重型坦克營,他們裝備有虎式坦克,而我們手中並沒有能夠與之抗衡的武器,從南面和西面進攻的,也都是黨衛軍在國內休整或集結的一線部隊。還有一點,在對方並沒有開火的情況下,許多基層軍官都拒絕執行開火的命令,所以到目前為止,幾道警戒線都是在沒有生戰鬥的情況下丟失的!”
沙特終於忍不住“啪”的拍響了桌子,憤憤不已的說道:“不開火而讓出防線,那難道也是光榮的國防軍應該做的事情嗎?”
上校哼然一。“總理閣下。請恕我直言。黨衛隊也是獲得帝國政府認可地武裝力量之一。同樣擔負著保衛國家、捍衛主權地重任。他們沒有向我們開火。若是我們率先向自己地同胞開火地話。恐怕要承擔挑起內戰地責任了!”
“內戰?”沙赫站在自己地桌前。胸悶地看著面前這個軟硬不吃地傢伙。苦笑道:“不。上校。這根本算不上內戰。充其量。也是隻政府鎮壓受到敵對分子挑撥而生兵變地部隊而已!”
“兵變?”上校繼續寸步不讓。“據我所知。對方是成建制地行動。而且是得到了黨衛隊最高指揮部地命令!”
“那不可能!”沙赫特斷然否定了這一訊息。“黨衛隊最高指揮官洛梅斯特將軍已經同意與我們共同拯救德國。怎麼可能做出那樣地事情呢!你去查檢視。一定是有其他原因地!”
上校冷冷地看著他。自己是柏林守備司令部地參謀長。不是情報官。蒐集情報地任務。似乎應該交給更加專業地部門和官員。
沙赫特失
回椅子上,“好吧,上校,你先下去吧,防禦的事情在和斯登將軍溝通一下!不管怎樣,我們至少要儘可能延遲那些黨衛軍部隊的前進度,總統先生很快就會飛回柏林的,6軍主力部隊也正在向柏林調動!”
冷冷的敬過軍禮之後,上校快步離開了這間雖然燃著壁爐卻總讓人感覺陰冷陰冷的辦公室。
房間重新恢復了沉寂,然而環顧四周,沙赫特眼神中卻毫不掩飾對這一切的佔有。想了很久,他拿起電話:“給我接斯登將軍……將軍,是我……對,您的參謀長剛剛到我這裡報告了前線的情況……是的,這點我也清楚,但柏林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我明白,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您的這位參謀長……我知道他已經跟隨您多年,但是他今天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所以我特意提醒您……好的,我相信您能夠解決這些問題,我看好您成為德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6軍總司令……哈哈哈,好的,再見!”
放下電話之後,沙赫特依然是一臉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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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聖納澤爾軍港。
複雜的政治圈,直以來都是張海諾所極力避免涉足的,但經過這次勃蘭登堡會談之後,他覺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歷史早已多次證明,縱有曼斯坦因的統帥能力和隆美爾的狡猾敏銳,想要單純的在軍事領域獲得成功並不難,但要一個成功的人生,卻非政治作為基石不可!有人說,再好的將領也只是一柄利劍,而一柄再快的利劍,也無法決定整個戰爭的局勢——除非它能夠刺進對方統帥的咽喉。
回到聖納澤爾港一天,張現軍官和士兵們的心緒已經完全被多變的時局攪亂了,人們談論更多的是元的生與死、臨時政權的興與廢,而不是戰艦的日常維護與訓練。於是,張海諾迅將艦長們以及大型戰艦的主要參謀人員召集起來開了一個大會,告知眾人艦隊近日便將啟航前往大西洋海域活動,並要求大家在這個非常時期加倍約束自己的部下,以免出現任何可能造成不良後果的差池。
軍官們領命去,但一個個心事重重顯而易見,為此,張海諾和身處巴黎的雷德爾進行了一次直線電話聯絡,交談之後,雷德爾依然認為艦隊應該迅出航,為了避免軍心不穩帶來的戰鬥力下降,他建議在艦隊出航後安排若干整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