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使用,這時候也成了絕好的人情交易品,空軍、海軍、6軍的軍官,只要在場的無不想要在第一時間前去看個究竟,級別高或是與黨衛隊關係好的便能獲准等車,而那些不具備條件的就只好在下面幹瞪著眼,或是乾脆改乘汽車前往。
在這裡,海軍的軍官們還算比較受優待的,包括雷德爾在內的一干軍官們都上了車,結果第二節客運車廂裡有一多半都是穿著深藍色軍服、戴著同色軍帽的人。該上的都上齊了之後,火車開動了,由於是臨時調配的,服務生、酒水飲料或是麵包甜點之類的自然是沒有的,但好歹沒有搞成春運式的人擠人,進入車廂的總人數基本上是按照座位數來配備的,只有兩三個軍官在兩邊入口處站著。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再不過問政治的軍官,也很難緊閉雙唇,但人們似乎又擔心自己此時的言論會為他人所知並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拿出來借題揮,因而只是在關係較為密切的同伴之間低聲交談,如此一來,車廂簡直成了一個大號的蜂房。
頭腦中早已幻想過無數遍的情形終於轉化成為現實,張海諾並非不敢相信,而是一時間失去了自己的位置感——是作為一箇中立者冷眼旁觀是以支持者的身份作出積極的努力,亦或是靜觀其變等待獲取最大利益的時機?
在2o紀4o年代,儘管絕大多數火車頭都是使用老式燃煤鍋爐的,但開動起來之後度卻不慢,以窗外的景物為參照,張海諾估摸著這列火車至少要比俾斯麥級戰列艦全行駛的時候更快,但即便如此也難以撫慰人們心中的焦躁與嚮往,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元祈禱怕就只有天知道了!
張海諾把目光向了雷德爾,海軍總司令的臉色異常的陰沉至於別人根本猜透他在想些什麼。但至少有一點,以德國海軍的勢力、地位以及地理,都是沒有能力左右國家大局的,作為海軍的領軍人物,雷德爾不會不清楚這點而以他多年來的行事風格,張海諾覺得衝動與冒然行事根本不會出現在他身上。也正因如此位海軍總司令除了對入侵挪威的計劃給與了堅定的支援之外,不論是萊茵演習還是北方行動,都一直持謹慎的保留態度,但在元拍板之後,他又會不遺餘力的完成份內的任務。
“傳統而不守舊”,張海諾覺這是自己所能找出的最接近於雷德爾其人的描述。他心裡正暗暗嘀咕著雷德爾似乎遲鈍的察覺到了直視自己的眼光,稍稍偏轉過頭著張海諾。
張海諾一愣,很快主動說道:“您還好吧!我看您的臉色……”
雷德爾微微搖了搖頭“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累。”
語氣而深沉道自從1928年就任海軍腦以來,這位擁有基爾大學博士學位的高學歷、高智商人物真的覺得疲倦了嗎?
張海諾很身處去想雷德爾這1來揹負地壓力與享受地榮耀。執掌一個家庭不容易。執掌海軍這樣一個大家庭就更不容易了。在希特勒上臺之前。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條約許可範圍之內行事。德國海軍在這一時期僅僅建造了三艘輕巡洋艦。潛艇也是在極為秘密地情況下以外國公司名義進行研究。這與1933年之後尤其是1935年德國公開重整軍備地情況有著天壤之別!
這個畢生奉獻給了海軍。並把將德國海軍建設成為世界一流海軍作為理想地人。如今距離自己地目標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遙不可及了。只要德國能夠繼續保持如今地戰略優勢。1。甚至只要5年。德國海軍便可以擁有一支真正橫行世界地強大艦隊了。
也許正是懷著這樣遠大地抱負。雷德爾才會對阿道夫特勒地生死如此緊張。這位獨裁者自從上任以來雖然幹了許多霸道蠻橫地事情。但平心而論。他確實給了海軍將領很大地支援以及相對自由地揮空間。這也是6軍甚至空軍都不曾享受地。如果這位領袖就此淪為歷史地印跡。新地接任者會不會像他一樣支援海軍地展。又能不能帶給德國更好地戰略形勢。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做出準確地預測。
既然雷德爾說自己累了。包括張海諾在內地其他
不好打擾。過了一會兒。這位海軍總司令開始閉目養從列車啟動到一個多小時後停下來。車廂裡地6軍、空軍和黨衛隊軍官們就沒有消停過。
“到了嗎?到了嗎?”車剛一減。就有人開始焦急地問。但很快被告知前方地鐵路已經被封鎖。列車無法再繼續前進。
“是什麼人在封路啊!”
這個問題有些多此一舉,不多時,車廂門口便上來了一名穿著黑色皮衣、佩戴著元衛隊徽標的高個子軍官,這人凶神惡煞、神情冷酷,但見車廂裡這麼多高階軍官,倒也不敢過分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