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星還沒有迷失!”
達瑪還沒說話,中隊長便插話進來說道:“鐵3,3,樣?”
費爾根豪爾很想說“我的情況很糟糕”,但形勢已經容不得他再去應付通訊,這架梅塞施密特1o9e正機頭朝下向地面墜去,高度計的指標瘋似的逆時針飛轉著,費爾根豪爾緊緊握著操縱桿,卻絲毫不能改變飛機的狀態,多一秒的猶豫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決定放棄之後,他奮力推開機艙蓋,在跳出機艙的一剎那,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從內心底湧起,並猶如一杯苦酒迅填滿他身體的每一部分。
失落也無助於解決問題,費爾根豪爾拉開了降落傘包,剎那間的升力讓他感覺胳膊幾乎要脫臼了,但很快他便有了在一個全新環境打量整個戰場的機會。英軍的高射炮陣地毫無規律的分佈在機場跑道周圍,密集的炮火正不懈的向空中開火,百多架飛機組成的大型編隊遠看像是一團烏雲,稍近一些看則像是大群的黑鴉,當它們飛過機場上空時,成串成串的黑色炸彈帶著刺耳的尖叫墜落,落地的剎那迸出驚人的聲勢,彷彿要將地面上的一切都生生抹去一般。
儘管不幸被英軍地面炮火擊落,但看著自己的機群猛烈轟炸這處英軍機場,費爾根豪爾依然有種勝利的暢快感,如果戰爭就這樣繼續下去,他相信德*隊在波蘭和法國的不可一世將在不列顛的國土上重演,只要德國迅獲勝,那麼就算被英國人俘虜,他重返祖國將指日可待——在德國,戰俘並不可恥,尤其是在敵人本土被擊落的飛行員。不過當幾顆大口徑機槍子彈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