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加上風平浪靜。肩負重任的張海諾得以忙中偷閒的帶著自己的下屬們在靠近艦尾的甲板上談天論地。當然,這裡少不了他最喜歡的黑咖啡和帆布摺疊椅。而長年的海上生涯則讓他習慣於看向更遠的地方。
“沒錯!我們就是要逼迫英國艦隊離開本土前來尋找我們,然後我們留在本土的船隻就能趁機運送6軍登6英國!”
自從上次談到誘敵策略之後,阿爾布雷希特將軍就迷上了這個看似可以解決敵人的絕妙計策——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德國襲擊戰術的成果以及英國人的取捨,張海諾雖然覺得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歷史上畢竟有那麼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現,所以在客觀看待戰局的同時,他並沒有否定阿爾布雷希特的這個“夢想”。
“情況看起來不太妙啊!”兩人正說著,舒伯特就從艦方向走來,並且帶著一副很是失落的表情。
“什麼不太妙?”張海諾一時間也懶得去猜測那麼許多。
“我們的輪機!”舒伯特並沒有對旁人避諱的意思,他直截了當的說道:“老毛病,傳動裝置又出了點故障!保持現在的度沒有問題,但要是生戰鬥,我們最多隻能獲得25節左右的航!工程底檢查一下,順利的話也許幾個小時就能修好!”
此時“格奈森瑙”號和“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組成的襲擊艦隊正以較能節約燃料的17節巡航度向西南方航行,而經歷過多次。=。張海諾深知航對於實力較弱一方的重要性,儘管不是什麼新問題,他還是收起了輕鬆的表情,“如果不順利的話,我們必須得在港口才能修復咯?”
舒伯特聳聳肩。“恐怕是這樣地”
“唉!老毛病了!”阿爾布雷希特冷不丁在旁邊感嘆到。
張海諾微微低下頭。“挪
結束後,我們本應該對主動力系統進行一次全面大修啊,可惜,德意志帝國時期達的造船技術在這二十多年間沒能獲得長足進步,反而還丟失了原來的一些東西!我在塞德利茨號上任職時根本很少碰到這種情況!”
“早就聽說將軍曾作為魚雷指揮官隨塞德利茨號參加了日德蘭海戰,這樣的經歷讓我十分羨慕!那時候我也在海軍服役,可惜只作為候補軍官參加了多格爾沙洲之戰。現在想想。多格爾沙洲一戰鬥就已經足夠驚心動魄了,日德蘭之戰想必更加令人難忘吧!”
阿爾布雷希特顯然也聽到了張海諾的感慨,在沙恩霍斯特級之前。德國海軍已經有將近2o年沒有建造過2噸的大型戰艦了。這段漫長的空白期對於高度專業地技術團隊而言是非常致命的——儘管沙恩霍斯特級綜合戰鬥力很強,但在艦體結構和動力系統上的先天不足卻讓這兩艘快戰艦地實用性大打折扣。
上一次戰爭中一場海戰也沒有參加過地舒伯特默默站在一旁,命運對他來說還不至於太苛刻。因為這場戰爭中實力弱得多的德國海軍卻有了比前輩們多得多的戰鬥機會。
雖然當時“身”處塞德利茨號,張海諾卻錯過了日德蘭海戰最精彩地部分,好在命運給了他彌補這一遺憾的機會,他轉過頭對舒伯特吩咐道:“讓工程師們想辦法儘快恢復航吧!否則我們只能兩手空空的前往法國南部了!”
“是!”舒伯特接下了命令,然後又問:“將軍。我們的計劃是在遠離英國海岸後開始利用偵察機搜尋周圍海域,現在是否執行這一計劃?”
“嗯!照計劃執行!”對於這一請示張海諾用不著多想。“格奈森瑙”號目前裝備的雷達對海探測距離最大也就16海里,對於:。洋而言這實在算不了什麼,而德國海軍大型艦艇上普遍裝備的ar察機則可以將艦隊地視野擴大數十倍。儘管由於這次遠洋作戰的性質以及海獅計劃的需要,德國海軍唯一一艘航空母艦“格拉夫。齊柏林”號留在了基爾,但“格奈森瑙”號和“希佩爾海軍上將”號也各自搭載4水上偵察機,這一數量用來搜尋大型船團已經夠用,但如果遭遇對方的航空兵力,兩艦就得依靠此前得到一再強化的防空火力和自身機動力進行抵抗了!
半個小時之後,“格奈森瑙”號與“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各自派出一架ar6型水上飛機在艦隊附近做大範圍偵察,而與此同時,“格奈森瑙”號上的隨艦工程師們也在爭分奪秒的對出現故障的動力系統進行認真細緻的檢修工作。
“噢,小心那機器!”
空間巨大卻又無比吵雜的艙室裡,各種各樣的齒輪和管線遍佈其中。衣著和鋼鐵工人頗有些神似的工程師丹尼爾。布切勒大聲提醒著自己年輕的助手小心自己的手,他們兩人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