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啊,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燕玦急了,心道這些人怎麼這麼難纏,為什麼非要自己治病不可,到底有什麼目的啊!“能治好你家爺的病的只有他說的那個最親最愛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是那個叫奕千落的人吧,你看他長得那麼好看一定有辦法的,沒事讓他兩多處處,讓你家爺到處散散心,這樣興許就好了也說不定……”
“那個……”正在燕玦拼命推脫的時候,奕千落出來了,“燕大夫你真的不能留下來嗎?留下來治治他的病吧,他疼起來很可憐的……”說著用小狗般的眼神滿是乞求的看著他。
燕玦覺得自己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但語氣明顯軟了下來:“這,你們不是為難我麼……憑什麼認為我就一定能治好他呢……”
“嗯!是他自己說的!他說他覺得只有你可以治好他的病!我也相信你有辦法的!”面對奕千落充滿信任的目光,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實在難以說出口,燕玦只好要求和李梓然當面談。
說完又進了屋,燕玦坐在凳子上和李梓然對視。
“我治不了你的心病的!”某人又一次強調。
“至少我覺得你是我少有的願意敞開心胸交流的人之一,所以說不定你可以治好我的心病。”李梓然笑得溫和。
“那要是我治不好怎麼辦?”
“沒關係,我相信你,即使治不好也願意試一試。在茶棚那裡你不是還讓我把詳情告訴你,說你可以開導開導我……”
“……”總覺得面前這位李公子一旦溫和起來,實在是沒人能抵抗啊……
“可是……唉(苦惱)……唉(猶豫)……唉(無奈)!!好吧(最後…妥協)……”燕玦挫敗的嘆了口氣,應了下來,“明天跟我回家吧……”
等燕玦走遠後,一群人趕緊湊過來問:“陛下,他答應沒有?”
李梓然勾起唇,反問:“你們覺得呢?!”
“太好了!”蔣玉菡顯得格外興奮。
李梓然面色一沉,警告道:“我是讓你去了解他和初月的關係,調查他的底細,沒讓你亂想!!”
蔣玉菡一聽這話,明顯失望了。
可是,連李梓然都沒意識到,明明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為什麼他們卻要親自去查,為什麼對這個少年這麼好奇。
~ n ~
一群人跟著燕玦在一個霧茫茫的林子裡七拐八拐,終於在花了一個時辰後到達了燕玦的家——千頂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裡的一戶人家。
村子名叫“阮家村”,村裡人都姓阮,燕玦和他哥燕商是外鄉人,會些醫術,原本是來這裡收集藥材的,後來因為燕商幫了村子裡的人,阮氏一族的族長把自己的女兒阮琪嫁給了他,燕家兩兄弟也正式住了下來。
“吶,這就是我家了!我哥我嫂外出雲遊去了,現在這裡只住我一個人,我的徒弟,同時也是我嫂嫂的小妹阮玲,每天都會過來,有時也會留宿!”燕玦指著一座二層木質建築說道。
他家其實已經算大了,二樓是住人的,一樓的門窗都被鎖著,並且用長條形的木塊將落地窗掩了起來。二樓走廊正對下來的空間被用來當教室,木地板上擺放著幾張矮桌和幾塊軟墊,桌上凌亂地放著些紙筆,懸下來的竹簾都被掛起。
“這地方是做什麼用的?”奕千落忍不住好奇道。
“這是我們村子裡的私塾,我呢,哼哼~~就是私塾裡的先生!”燕玦有些得意地揚起下巴。
“那邊的竹樓又是做什麼的?”奕千落又指了指院子西側,門前曬著很多草藥的竹樓。
“那是藥廬!旁邊緊挨著的是廚房,吃飯也在那裡!……小心別踩到我院子裡種的藥材……”
“這裡都是你自己打理的?這是什麼?”李梓然四下看看,指著一顆紅色的低矮植物問道。
“也不是,平時都是阮玲打理,我私塾裡的學生有時也會幫忙……呀,別碰,它會讓你全身麻痺!”
蔣玉菡環顧四周,看到幾株細細長長的綠色植物,這他在書上看到過,於是忍不住搖著扇子賣弄道:“這我知道,長得雖然像蔥,但它叫招魂引,據說點燃它可以惑人心智,燕大夫,我說的對不對?”
“……”燕玦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其實……那就是蔥……為了方便才種在離廚房近的地方。不瞞你說,那片都是食材……”
“噗……”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蔣玉菡愣了一會兒,才繼續若無其事地打著扇子,但再也沒有開口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