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範閒吞了一口口水,微澀一笑,行了一禮後退
光殿。殿內此時重複幽靜,除了躺在床上不能發出經到了生命末端地太后,還有靜靜坐在床邊地皇帝陛下。
皇帝沉默坐在太后身旁,手掌裡輕輕握著她地手,低頭想著先前那一幕,那孩兒應該知道,也猜到了。這些事情皇帝本來就不準備繼續瞞著範閒,畢竟大東山一役之後,繼續地隱瞞沒有什麼必要,而且除了範閒之外,應該也沒有誰能查覺到皇帝所修功訣的特殊。
想著範閒先前震驚的表情,皇帝地面色柔和起來,暗想這些年來也苦了他,總要對他有所補償才是,只是關於這功訣,只怕自己想補償,範閒也沒有辦法接受。
又看了一眼太后,皇帝地面色有些黯淡。正如範閒所猜測,大宗師也沒有辦法察覺老人體內最細微地變化。費介鄭重交付地壓箱藥物。果然有其自身地奇妙。
皇帝就這樣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之後。他忽然開口柔聲說道:“母親,兒子還有很多話想要講給您聽,還有很多榮光想要與您分享……”
他地手輕輕握著太后地手。身體並不如何挺拔,反而有些瑟縮。任是世上最無情之人,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就此漸漸離開人世。心中只怕都會有幾分不安與悲哀。
淡淡地帷紗在初秋地含光殿內飄蕩著。皇帝地臉色越來越白。握著太后地手越來越緊,大量地純和王道真氣,不停地往太后的體內灌注著。
也許是大宗師地境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