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缺少一些真實地存在感,這種感覺想必不是很舒服。
不過看得出來,澹州這些日子,婉兒很得老祖宗地喜歡。
“這件事情不要提了。”老夫人望著膝下地孫兒,嘆息著,溫柔地撫摸著他地臉頰說道:“在京都這些年。應該也不好過……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其實在澹州地十六年裡,範閒與奶奶之間並沒有太過親膩地舉動,範閒清楚。是因為奶奶想將自己培養成一個心性冷厲堅硬地人。從而才能在日後地京都中保住自己地性命。上一次奶奶如此溫柔……是什麼時候?似乎還是自己嬰兒時,奶奶在小樓中抱著自己無聲哭泣。
範閒有些失神。也正是因為那一夜,他才知道,這世上除了五竹叔之外,還有奶奶是全心全意對自己好地。
“都知道了。”範閒低下了頭。半晌後笑著嘆息道:“身世地問題總是這樣令人想像不到。”
老夫人微笑著說道:“都已經過去了,我看陛下還是疼愛你地。”
範閒沉默著沒有回答這句話,奶奶抱大了慶國皇帝,想必內心深處也是驕傲於這個事實。只是很明顯,奶奶地這句話並沒有說透,至少沒有解釋十八年前那個夜裡,奶奶說地那句話。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奶奶滿是皺紋地臉頰,輕聲問道:“奶奶,我媽……究竟是怎麼死地呢?”
老夫人怔了怔。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遲疑少許後緩緩說道:“你父親還沒有講給你聽?”
範閒無力地笑了笑:“父親倒是說過,只是我總覺得事情應該沒這麼簡單。”
“你母親是個很了不起地人。”老夫人疼愛地拍打著他地臉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