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死死的。
她氣得扭頭晃腦的想要甩掉柳枝,這種東西戴在頭上若是被人看見了她可不被人笑話死,說她不莊重,不得體了。
她晃來晃去,沒留意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司馬玦攬著她的腰一轉,咚的一聲她的胸脯有些疼,她壓在司馬玦身上,聽見他悶哼一聲連忙爬起來,胸口疼得她想哭。
司馬玦見狀,顧不得手臂上的疼痛,問道“摔哪兒了?”
她氣得不想跟他說話,一把拿下圓圈柳枝,恨恨的一甩,丟進水裡很快沉了下去,她黑著臉氣沖沖的走開。
見狀知道她這是生氣了,為難的摸了摸鼻子,手動了一下就覺得疼,撩開袖子一看手肘處都破皮流血了,再看看身後一個石頭吐了出來,想來是在上面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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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第一零九章 容秀
陶若有些生氣了;覺得他這是在戲弄自己。像是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追著;她走得很快;穿過月門時沒留意;一個小小的身影撞了過來,她看著司馬容秀被她撞到了;腦袋磕在地上。
地上鋪著青石板;她還沒反應過來,磕在地上的人眨巴眨巴著雙眼看了她一眼,然後發出驚天動地的哭聲,頓時把她嚇醒了,連忙彎腰去抱她。
一雙手比她更快;一把把地上的孩子撈了過去,緊張的檢查孩子的傷口,看見鮮血直流,大少夫人頓時變了臉色,掏出手絹暗著傷口,乳母連聲哄著大哭的孩子。
大少夫人扭頭看來,目光恨恨,責備道“若娘這是怎麼走路的,這麼大一個孩子都沒看見嗎?你看看把她磕的都流血了!”
陶若理虧,賠禮道“對不起大嫂,都是若孃的錯,若娘走得急沒瞧見,讓容秀磕著了。”
大少夫人不理會她的道歉,氣沖沖道“她還是個孩子,你這麼不知輕重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好?”
陶若被她說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知道她這是護犢情深,加上確實是她沒看見,總不能怪小孩子沒看見吧。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聽著她責備,道“對不起,都是若孃的錯,還請大嫂見諒。”
乳母懷裡的孩子依然哇哇的嚎啕大哭,手絹壓著傷口,磕在額頭,沒染溼手絹,想來不是特別嚴重,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麼,看大少夫人的架勢,她若是說一句可不是跟她鬧起來。
她可不想進門每一個月就和大嫂拌嘴,被人說出去還以為她是個容不得人的人,一進門就挑事。
“若娘啊,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對著大嫂就好了,容秀還是個孩子,她要是磕著哪兒了,破了相可就不好了。”
“大嫂,你想必誤會了,若娘並沒有什麼意見,撞著容秀也是一個意外,還請大嫂明白,這事情應該不是一回事,若娘也沒存心想撞著容秀的。”陶若見她言語冤枉,為自己辯解道,覺得她說的話很傷人,她什麼時候表現得對她意見了?
“瞧你說的,大嫂也沒說你存心的,這可是你說的,倒是別說是我冤枉了你。”大少夫人存心接著今日的事情好好為難她一下,讓她在自己面前不要太失禮了,進門十多日,出了前兩日,後來可是一直沒上門點腳,她這是多看不起她這個大嫂啊?
陶若發現她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辭,似乎並不是針對孩子,而是另有其他原因,她仔細想了想,她出了去主院請安之外,就是去沐雪的園子坐坐,似乎並未有什麼得罪她的地方,怎麼就像是被她記恨上了呢?
“大嫂誤會了,若娘並不是那個意思,既然容秀磕著了怎麼說我是大人,自然不能和小孩子計較是不是,我長著眼睛沒看路,才會撞著容秀,現在還是別說那麼多,趕緊請大夫看看要緊。”
大少夫人不傻,聽出她話語裡的意思,覺得是容秀的錯,她小孩子喜歡亂跑,長了眼睛跟沒長一眼撞著她了,只是她是孩子不好責怪,就只能把責任推在她身上。
她明白這一點,當場變了臉色“若娘,你這是在罵容秀沒長眼睛是不是?”
“大嫂,我可沒這個意思?”陶若想她沒做錯什麼,方才已經道歉了,她還一味的責怪,後來又言語刺她,她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了,否則她覺得自己是軟柿子,輕易拿捏呢。
她已經很小心的避免不和她們衝突了,只是沒想到,不去走動也是一種錯,她實在想不出到底為了什麼得罪了她,想來想去大概就是一直不登門吧。
“那你是什麼意思?”大少夫人咄咄逼人。
陶若正要開口,身後傳來司馬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