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怎麼會在回來血樓的第二天,就如此放心的任玉蓮兒把我拉走呢?
我沒有揭穿,因為我知道這是她心裡對我的疼,怕我見到韓諾會聯想到不愉快的記憶,我不認為以清塵的脾氣就會這麼把韓諾整死,她為了替我出氣,最可能做的就是留著他慢慢折磨他,而只要韓諾他活著,我就有機會親自去報這個仇!
當天清塵早早的就回來了,也是從那一天起,她和尉遲修都多了一個見到黃鱔就吐的毛病,而據我所知,在那一天以前,尉遲是很有黃鱔的,沒道理會吐成那樣,而那天白天尉遲也消失了一天,顯然整韓了也有份。
我一邊心疼著清塵被黃鱔勾出來的孕吐反應,一邊繼續對清塵和莫清歡和尉遲私下對韓諾動刑的事,裝做一無所知,不是我要對清塵有所隱瞞,而是清塵希望保護我,不希望我知道這些,那我為了她的心願,也要把這‘不知道’堅持到底!
至於韓諾,清塵從那一日起,便沒再把我遣開獨自去刑罰過韓諾,我便知道這項任務清塵十有八九交給了莫清歡,所以我就更不急了!
在隨後的兩個月後,我幫著清塵處理血樓的日常事務,白日裡有了充分的時間不在血炎樓陪著她,自然也把莫清歡關韓諾的地方摸了個熟,仗著對血樓各處的熟悉,把莫清歡先調到別處去辦個事,然後自己進去那間特別的囚室,隔個三五天就對韓諾進行一次特別的‘款待’,還是輕而易舉能辦到的!
而我的款待不是別的,就是每次把那些出入過他後庭的黃鱔截成一斷一斷讓他吃而已!
已經不能再開口說話的他,每次用那恐懼不已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心裡的陰霾在一點一點的散去,我是血樓邪堂堂主水離憂,已經不再是那個沒有還手之力,任人欺凌的水離憂了,韓諾,你以為在你那般對待我之後,我會讓你好過嗎?
以後的大半輩子,我都要你在這樣的‘款待’中度過,即便你瘋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孩子在七個月剛過,第八個月剛來臨的時候早產了,天幸,它還是一個健康的孩子,除了最初生下來時有些虛弱之外,半個月後就可愛的讓我愛不釋手了!
這是我和清塵的孩子,取名水剡。
我還有一個總喜歡拿我逗趣,看我出糗的大兒子玉蓮兒,總是打趣著叫著我名字的小傢伙,終於在我三十歲生日這一天,開口叫了我一聲小爹爹。
而這個生日,也是我過的最幸福的生日,擁著我的妻子,抱著從小依賴我的小兒子,身邊還站著我小爹爹的大兒子,我想,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像此刻的我這般幸福了!
番外 莫清歡 之 先愛身體再愛人
“堂主,主上和水堂主請你立即去一趟血炎樓!”一身青色勁裝的屬下一絲不苟的報告道。
“主上和水堂主有沒有說為什麼事找我?”清純可愛的娃娃臉,有些防備的從滿桌子的文件後面,露出半個頭來,不是別人,正是血樓從堂主中號稱長得最可愛,卻最讓人可怕的刑堂堂主莫清歡。
“啟稟堂主,沒有!”屬下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好,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莫清歡揮了揮手,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起了身,準備往外走。
自從他某一日看到那一慣清冷不動生色的水堂主,做了某件事後,他就不由自主對主上這對夫婦,打從心底起了害怕之意,能不到他們面前出現,就儘可能的不出現阿,以免哪一天引火上身,古人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怎麼他會覺得水堂主跟了主上後就變弱了呢?
果然在血樓生存是半點不能心存大意的,雖說他如今是主上的心腹,可,要是哪天他不小心得罪了主上,那下場想必比不是心腹的更慘!
真是歹命阿!偏偏這種害怕和戒懼還不能告訴第二個人,非但不能告訴別人,每次見到主上和水堂主,還要儘可能的掩藏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每次看著尉遲修與水堂主開玩笑,和玉蓮兒鬧著玩的情景,他都忍不住渾身冒冷汗,為尉遲修擔心,這傢伙不知道主上夫婦是多麼可怕地一對,居然敢這麼跟他們笑鬧,別弄的以後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所以這一次主上突然召他前去,他不由心底又開始揣測起來,這些天他似乎沒做什麼事招主上的眼吧,主上這次找他去做什麼呢?最近樓裡也平靜的很阿,僅有的想的叛主上的人,也早在當年主上挺著大肚子,一劍掃平八個‘輪迴使’後,打消了念頭,安份地做著聽話的傀儡了,這三年多來,血樓裡更是連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