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次數多了,我莫名的就有些厭煩,未等佳茹開口,就己經找了藉口搪塞過去。
雅靈的事情就讓她一個人去解決吧,我這樣開慰自己。
不知不覺,時間走的飛快,這樣詭異的三人組倒也因為時間的原故而被人習慣了下來,我未察覺到哪裡有異,有時,更覺得這樣的相處,更會舒服一些。
雅靈依舊是悶悶的,偶爾佳茹不在單獨相處時,倒是有些歡顏,我屢次想要問出口的話,每到嘴邊卻都像是卡了一塊什麼,如何也說不出來,最後索性作罷。
多年後,我總會想,如果當時一直這樣下去,一直這樣糊里糊塗,清明不分的走到最後,會是何種的結果?
我會不會某一天就和雅靈斷了聯絡?她終是因為傷透了心而選擇了放棄對我的愛戀而嫁給另一個男人平心的過一生?亦或,我同佳茹結合,卻屢次在生活中提到雅靈的事情,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我想的完滿,我總會感覺丟了一些什麼,而那感覺在接到雅靈的結婚請柬時才一股腦的爆發出來,卻己為時己晚。。。。。
會不會呢?我不知道,也許,我會在畢業的那一年就模糊的感覺到哪裡不對,卻是在雅靈離開後明瞭了自己的感覺,卻是放不下對佳茹的責任而仍就徘徊猶豫,最終,虛假的笑著祝福著雅靈的幸福,而自己,卻努力的做著另一個女人的完美丈夫。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站在崖邊,我永遠不會失去理智,涼薄又冷情。
若不是那樣的一次變故,救了我,也救了她,我怕是,永遠不會徹底坦白,永遠也不知道痛到深處和愛到深處是何種的感覺。
那天載著雅靈和佳茹一起去訂製禮服,其實早己經猜到雅靈會有抗拒的情緒,卻不知為何想送她一套小禮服,甚至在前面的幾天就己經和設計師定好了樣子,只想當天給她一個驚喜,卻不料她還是因病逃掉,我陪著佳茹選擇了一套店裡新款禮服後就取了雅靈的一起帶了回去,又怕她沒有相配的鞋子,還專程託人早早選了樣子,最後是拖了她的室友帶進去的。
給她打了電話,電話裡她聲音時斷時續,舞會現場人聲嘈雜,聽不清她都說了什麼,心裡微急,想去看看她的狀況,卻被其它人纏住,只得先處理眼下的事情。
後來舞會開始時,我瞄到了她的身影,懸著的心放上來,才放心思在佳茹的身上。
這樣的一個舞會,佳茹無可置疑的是全場的公主,我身上承載著大家豔羨的目光,心裡卻分了心思在雅靈的身上,擔心她第一次參加這種舞會會出狀況,又擔心她會遇到鹹豬手吃了虧,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恰好一曲將停,我的目光就瞥下了去。
沿著全場搜尋著她的身影,看到最角落一個趴伏在桌面上手裡仍然拿著酒杯的女人背影很似雅靈,她的身邊有人低頭問著她什麼,前面也圍了不少人,只是看笑話的居多,真心想要幫忙的卻沒有。
我心裡怒火上揚,完全忘記了面前的佳茹,幾步踏下臺去走到她身後,將她身邊的男人隔開,拉著她的胳膊抬起她的頭。
她臉上的嫣紅不是燈光所致,顯然是因為喝的太多了,我瞄了一眼桌面上歪七倒八的空杯子,眉頭皺起來,又掃了一遍在場的眾人,成功的讓他們都閉了嘴後,俯身到她面前:“雅靈,把杯子給我,不能再喝了。”
她用迷茫的眼看我,嘴角笑的彎彎的,眼裡卻晶閃閃的,像是有淚,我胸口一窒,把她的酒杯從她手裡奪過來甩到地上,她不依,要去撿,我拉住她不放手,她就開始胡言亂語,周圍又有笑聲傳過來,我怒喝一聲,頓時鴉雀無聲。
我心裡痠疼,雅靈邊唱邊笑,笑著笑站卻笑出滿臉的淚,嘴裡說著什麼:“不愛他,我才不愛他,愛他的是傻瓜。。。。。”
她就這麼愛那個男人?這麼久的時間不但未曾好一些,更是逾演逾烈?
擦掉她的眼淚,她扁扁嘴,很委屈的樣子,乖乖的安靜下來,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像是糊塗,又像是清醒,一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模樣,我理平她的亂髮:“不鬧了,回去了。”
她就乖乖的點頭,可我站起身的瞬間她又去找酒,一口灌下去大半杯,我真的生氣了,一把打掉她的酒杯,她又哭又鬧,我圈著她站起身,看到佳茹就站在不遠處接電話,她接完電話轉過身,表情是冷的。
那時我只以為是我的錯覺,可如今想來,她是接到了蘇氏面臨危機的訊息了吧,所以才一瞬間就打消了對我的興趣。
那時我並不清楚這一層次的意思,抱起雅靈走到她身邊,她看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