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一進餐廳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吶,手冢,櫻井,這邊!”
兩人循聲看去,只見剛結束了比賽的菊丸在大幅度地揮手,身邊坐著其他所有參賽的隊員。
“手冢,真是,比賽一結束你就不見了。”菊丸先對著手冢抱怨了一句,然後才對著櫻井安說,“櫻井,你怎麼會跟手冢在一起?”他好奇地看著他們倆。
櫻井安不知該怎麼回答。
如果說手冢是專門來找她的,那麼要怎麼跟他們解釋手冢這麼做的原因呢?畢竟,他們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確認現在的關係,但是不回答的話,肯定逃不過眼前這麼多人的詢問。
“應該只是路上正好遇到了,對吧?”不二適時插話,笑眯眯的眼睛從他們倆身上轉到了菊丸身上。
“啊,原來如此啊。”菊丸恍然大悟,不再多問,“快坐下來吧,跟我們一起吃午飯。”
“哦,原來只是‘恰好’遇到了啊。”龍馬卻在此時開口,臉上的八卦之色不容誤認。
龍馬這個傢伙!就知道那天晚上在手冢家遇到他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櫻井安忿忿地腹誹龍馬,臉上還是笑得很親切:“不然越前認為呢?”他最好不要多話,不然她還是會記仇的。
“我以為是手冢部長專門去觀眾席接櫻井學姐來吃午飯。”在她略帶威脅的目光中,龍馬老神在在地說。
就像一顆炸彈被投了下來,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都集中到了櫻井安和手冢身上,包括外校的幾個隊員。
越前龍馬,我們走著瞧!櫻井安在心裡咬牙切齒。
在這麼多目光的洗禮下,櫻井安不敢太光明正大地怒視龍馬,因為那就是心虛和承認的表現,但又不能否認,因為那是事實,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回答。
菊丸還有些迷糊地來來回回看著櫻井安和龍馬,然後問不二:“小不點在說什麼?”
他的音量恰好可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聽見。
此時,手冢把她從尷尬中拯救出來。
彷彿剛才龍馬所說的一切與他無關一般,他很鎮定地開口:“越前。”隱含警告的目光盯住龍馬。
“什麼事?”龍馬剛與手冢的目光對上就愣了一下,眼中閃出一抹趣味的光芒,然後壓低帽簷,“Mada mada dane!”這麼簡單的一句調侃就被部長警告了,他還是稍微收斂一下,部長畢竟還是部長。
手冢若無其事地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收回了目光,對櫻井安說:“坐吧。”
“嗯。”櫻井安尷尬地坐在了椅子上,手冢自然地坐在她身邊。
觀看了全過程的不二,則與深知內情的跡部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光,跡部輕輕地“哼”了一聲,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不予置評。至於剩下的真田、切原、千石和忍足,雖然都認識櫻井安,但除了忍足之外對櫻井安的熟悉程度有限,因此都沒有多事,而忍足也瞭解一切,因此只是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什麼都沒說。
櫻井安如坐針氈地吃完了午飯,午餐後,是隊員們各自活動的時間,手冢和櫻井安也離開了餐廳。
“越前這個多嘴的傢伙!”看著龍馬離開的背影,櫻井安恨恨地說,“下午的比賽,會讓越前上場嗎?”
“不知道,比賽的出場由榊教練安排。”手冢也看著同一個方向。
“越前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想起剛才櫻井安還是咬牙切齒。
她倒不是對龍馬剛才的揭穿而生氣,她只是不覺得自己的個人私事需要在那麼多人面前來討論,她不喜歡這樣。
櫻井安和手冢沿著餐廳外的小路往前走,沒走幾步就看見了正在挑釁龍馬的凱賓。
手冢停下腳步,櫻井安也跟著站住。
靜默地看著龍馬無視了凱賓的挑釁,等到他離開之後,櫻井安才對手冢說:“越前也學會冷靜地面對挑釁了啊,真不錯。”
“嗯。”手冢意義不明地回答了一句,眼神依然沒有從龍馬身上移開。
依然在記恨剛才的事情,櫻井安低聲嘟囔了一句:“但是還是沒有學會不要多嘴!”
手冢聽到了這句話,低頭看她,眼中閃過笑意:“剛才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我知道啦,越前也只是因為比較熟悉我和手冢才會這麼說,換成其他的路人甲他估計也不會關心。”櫻井安不甘願地承認。
“走吧。”知道她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事放在太多人面前暴露,手冢安撫地牽起她的手,提醒自己記得跟龍馬說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