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淚水的眸子盛滿擔憂的望著緊閉雙目的葉菱,不停的哽咽。

上官塵被她的哭聲弄得心煩氣躁,不由暴喝一聲,“爺的話沒聽到是嗎?還不滾出去?”

依依狠狠的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起身退出了屋外。

屋子裡頃刻恢復了安靜。

上官塵走到床前,定定的看著床上那張蒼白憔悴的臉,半響,才冷冷的道:“本王知道你已經醒了,所以,夫人就不用再裝了!以死相逼的戲碼演多了,不覺得膩味嗎?除了撞柱子,抹脖子,割腕,下一次,是不是就輪到喝砒霜了?夫人難道就不能換換別的方式嗎?”

葉菱毫無反應。

上官塵冷哼一聲,發狠道:“如果夫人繼續再玩尋死的把戲,那麼,本王會讓葉家所有的人都跟著陪葬,到時,夫人可別怪為夫心狠手辣!”

……童鞋們,我裸奔啊,表催我啊,哭……

從此蕭郎是路人(7)

狠狠的拋下這一句,拂袖而去。

床上,葉菱的牙齒狠狠的咬住了下唇,直到滲出了血絲,口裡嚐到一抹血腥味。

他果然最清楚,怎麼折磨她能達到最想要的效果!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難道,這就是她從另一個世界穿到這裡來還情的結果?

她木然了。

從那以後,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定王妃割脈自殺未遂,醒來後完全變了個人。

不哭,不笑,不鬧,不說話,神色木然,面無表情,整個人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一絲生氣。

這樣的葉菱,讓所有人都覺得陌生和可怕。

尤其是上官塵,每次看到她那空洞的眸子時,心底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細碎的疼密密麻麻的瀰漫了全身。

那日之後,他未曾再碰過她,也不再關著她。大夫說她失血過多,又氣鬱於胸,最好是換個環境,有利於恢復。

於是,他將她安置到了蕖香別苑,那是他名下的一棟非常雅緻的宅子,裡面因種著大片大片的荷花而得名。

偶爾,心情不好的時候,他會搬來這兒住幾日,散心解悶。

這棟宅子,除了他的母后來過一次外,還從來沒有住進過女人。

曾經,殷彩雲提出過要搬進來居住,被他一句‘你還不夠格’狠狠的擋了回去。

誰都知道這個地方是上官塵最喜歡的地方之一,所以,當宅子裡的下人聽說定王妃要住進來時,頓時都覺得不可思議。

王爺不是恨王妃深入骨髓麼?怎麼會讓她住進來?甚至還撥了幾個最得力最善解人意的丫頭來照顧她?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所謂愛之深,則恨之切。縱橫情場臥醉花叢的定王爺,也終是被情之一字給打敗了。

只是,有些事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否則,世間哪來那麼多的誤解呢?

從此蕭郎是路人(8)

而上官塵曾經的情人,倚翠樓的殷彩雲,許是看破了人事,感到人生再無希望,終於大張豔幟,開始接客,徹底的淪為了男人的枕邊玩物。

京城一時為之轟動,文人騷客,公子闊少,無一不為能和這京師最出名的花魁共度一個良宵為榮。而殷彩雲也來者不拒,只要客人捨得花銀子,她一律奉陪。

於是芙蓉帳內,被翻紅浪,春宵苦短,欲生欲死。

以往倚翠樓雖有兩大花魁,但都是賣藝不賣身,如今殷彩雲破了清規,倚翠樓也因此客源不斷,老鴇賺得盆滿缽滿,一時風光無限,遠遠蓋過其他青樓。

對於外面的傳聞,葉菱依舊不聞不問。每日總是木木的站在軒窗前,看著窗下的荷花池,眼神空洞,看不到一絲光彩。

時值初夏,陽光點點的灑在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葉上,襯托著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愈發顯得嬌豔無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水池裡有錦鯉悠哉的游來游去,自由自在,可是她的自由呢?

雖然,上官塵把她送來了這個別苑,也沒有明裡派人跟著她,她可以在這個宅子裡自由的走動。可她知道,這裡的每一個角落裡,都有眼睛在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報告給上官塵,所以,她依然是不自由的。甚至可以說,是被監視著的。

黯然的嘆息了一聲,冰唇輕啟,喃喃的念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一個幽幽的聲音接了下去:“問君能有幾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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