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順聲尋去,一張憔悴的臉映入了我的視線。眼前這個人,白皙的面板,濃黑的兩條眉毛緊皺在一起,眼窩深陷,薄薄的嘴唇微張,很久沒休息的樣子。
此刻,我的手正被他緊緊的攥在手心。能夠感覺到從他手心傳來的灼熱的溫度。
見我在望著他,他那憔悴的眼中立刻浮上了一絲興奮。“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睡兩天了,擔心死我了。不過現在好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聽著眼前這個男人深情而關切的話語,我呆了。他是誰?是不是把我當做別人了?一時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剛想張口問,他用他的手堵住了我的嘴,“不要說話,好還休息吧!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你放心,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替我蓋好,溫柔的說:“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話說完,輕輕拍了拍我的手然後轉身離開了。
………寫的不好,瞎寫了。初次提筆總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很多東西想到了卻不知道該如何用文字表達。大家有好的建議可以提出來,我會接受的。
古代老公(二)
他的話把我弄得不知所措了。他到底是誰?這是哪裡?
剛才,他一直在說話,都沒給我一句插話的機會。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衣著打扮好奇怪,穿著繡金絲邊的寬袖白色長袍,頭髮全部挽成一個髻用銀色的冠卡著。
怎麼好像古裝,我是不是在做夢?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換了下來,只穿著襲衣。怎麼穿成了這樣?下意識的再次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環顧了一下四周,挺大一間屋子,屋內一切擺設都是那種復古式的。屋子中央放著一張檀木圓桌子,一個仿似紫砂質的茶壺以及幾個茶杯安靜的放置在上面,桌子下圍著四個圓凳子。屋子靠左側一架奢侈的梳妝檯,矗立在靠窗的部位,佈滿了首飾。而我睡的這張床則放在屋子的內側,床上掛著淺粉色的帷幔。就連我身上蓋的這條被子也是粉色的緞被。可以看出這間屋子的主人極其講究,一切都佈置的井井有條。
忽然想起了古裝男臨走時的匆忙,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告訴我,火氣大增。什麼都不告訴我就離開,而且還說我昏睡了兩天。我不就是淋了點雨嗎?至於生這麼場大病嗎?搞什麼麼?再怎麼開玩笑也不能太過分了。
越想越氣。不行,我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坐起來,剛下床,門“吱呀”一聲開了。白色繡金邊袖子端著碗進來了,不用想,肯定是那個古裝男。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還省得我麻煩了。
他進門後看到坐在床上的我,急忙把手上的碗放在桌上,過來扶我,眼裡滿是擔憂。
“你怎麼不多休息會?到起來了?大夫說你要多休息的。”
古代老公(三)
他把枕頭放在我背後,讓我靠上去。
“你是誰?這是在什麼地方?是誰讓你和我開這種玩笑的?你還穿成這樣,你以為你在拍電視劇啊?”一肚子的疑問像鞭炮一樣噼裡啪啦的一連串蹦出來。
“馨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是你相公啊。什麼電視劇?我不懂你說的。雖說三年未見,但我一直以來都是穿成這個樣子的。有什麼奇怪的嗎?”說著就坐到了床前,又把我的手拉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是叫丁汝馨,但你別馨兒馨兒的叫,肉麻死了。我都不認識你,你就這個樣子,懂不懂禮貌啊?”望著他我沒好氣的吼著,使勁把手從他手裡拽出來。他拉的還真是緊。
這時他眼裡的神色由剛開始的擔憂、迷茫到現在的痛苦。默默地把手放下低頭嘆了一口氣:“這麼久了,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什麼也別說了,回來就好了。先把這碗藥喝了吧,你有點著涼了。”
說罷,便把方才端進來的碗拿到我面前。原來是一碗湯劑。望著他手裡的那碗黑乎乎的東西我搖了搖頭:“不喝,一看就很苦。我一般只喝藥片,不喝這個玩意。況且我也沒病。”正說著,‘阿嚏’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他先是一愣,繼而道:“什麼藥片?你看你,還說沒病,老是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詞語。再怎麼和我置氣也要先把藥給喝了,不要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他那關切的話語傳來,總有莫名的那麼一種力量讓我終是不忍讓他失望,不過我的鼻子酸酸的也真有一點難受。還是皺著眉把藥給喝了。喝完後把碗遞給他,他已為我倒好了一杯水。他接過了空著的碗,滿意的笑了,眼裡滿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