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父皇收回腳步,轉身往廚房的地方走。我連忙跟上…
茶館的後頭,擺滿了木柴與等待清洗的碗盤。父皇指著角落「在那兒。」
繞過好幾堆的木柴,我看著木頭搭建成的豬舍,發現裡面只剩下一隻…肥豬!少說也有一百公九。
「前些日子有廟會,廚子宰了兩隻。」父皇解釋道。
點了點頭,我退到父皇身邊「我們種的菜也可以採收了。」那一小片菜園,被蟲子吃的亂七八糟,估計收不了幾斤的菜。不過上次在荒廢宮殿裡看到幾顆梅子樹,結了不少果子,可以採來釀梅子酒。心裡有些期待…
父皇握住我的手,用有些調侃的語調說「那些菜還是別採了,你惦記著的是那幾顆梅子樹…怎麼,又饞酒了?」
我瞪了父皇一眼「既然知道,還不將酒拿出來。」宮裡的酒都是些陳年老酒,雖然濃郁芳香,卻少了新酒特有的辛辣。
「早準備好了。」父皇露出瞭然的笑容,示意我跟著他走上茶館的頂樓。到了頂樓,父皇開啟門「你先進去。」
走進房間,裡頭的佈置與我從前住過的松閣一模一樣。欣喜的摸了摸傢俱…過了一會兒,我走到父皇面前摟住他的腰,直接給了一個法式深吻。
「煙…為什麼你這麼喜歡這些木頭。」父皇的聲音,帶著誘惑人的磁性。
眯著眼,我慢慢的吻著父皇「我喜歡它的味道,你不覺得松木聞起來很誘人。」
父皇將頭埋在我的頸間「難得吳相不在身邊,不做些壞事真對不起自己。」
我輕輕的將父皇推開,認真的看著父皇「要做壞事之前,先將酒菜拿來。我餓了。」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能以吃為重…」父皇有些不解。
眨眨眼「你沒聽過飽暖生淫慾?」
父啞然失笑,轉身走出房間…
我一個人留在房裡,伸手摸著房裡的擺飾。當年舅舅領我到寧心閣,交到薛秋舞的手中,母后對我雖然不錯,卻少了一份屬於母親應有的疼愛與親近,凡是都有一定的保留。只有舅舅是真心關心我的狀況,深怕我有個閃失,就算他明白父皇疏遠母妃是為了保護我,但他仍認為父皇應該有別種方法,不需如此掩飾。
前些日子江燦坤的密函裡只寫明舅舅是被月鳳派去的人所害,諷刺的是下手的人居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軍醫!若舅舅是像外公一樣戰死沙場,那也就算了。可是舅舅是被人毒死在軍帳裡…
江燦坤還在信裡註明軍醫在死前說的話,指名舅舅會死全是我造的孽太多。我承認,月鳳會落入這般田地是我的傑作,但舅舅與我的所做所為有何關聯。若不是已經簽了五年協定,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