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走了。
烙春餅的麵粉裡丁笑摻了一點兒菜鹽和花椒麵,這是以前他爸做春餅時的習慣,身為兒子自然學了十成十。雖然不知道菜鹽和珍珠果麵粉會不會也跟普通鹽和麵粉一樣,混合之後能讓面更勁道,反正讓餅有底味兒是肯定的了。
揉好麵糰餳上那麼一會兒,然後被他揪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劑子。
說實話,要是單單用餅讓一家四口人吃飽,丁笑覺得不現實,畢竟所剩也不多了,他沒做那麼大量。可實際上他揪的劑子,也有那麼五十來個,著實是個不小的工程量。
烙春餅可以一張一張來,也可以兩張一起弄。丁笑就是在兩張餅皮上抹了油,然後在一起趕製的。這樣做一來可以讓餅變得更薄,二來也省事兒,一次能烙兩張餅皮,吃的時候撕開來,薄薄的餅卷著菜,一口下去就別提多香了。
在以前,這個冬天已過但大地還沒有徹底復甦的時節連白豆和綠菜都是吃不到的,甚至有些年份,從一月末開始到四月初這段時間,人們都要計算著吃東西。哪裡能像今年這樣,馬上就可以去狩獵了,家裡的地窖還藏著一些糧食。而且最難得的是可以吃上綠瑩瑩的韭菜。儘管以前這個韭菜除了有些人家會拿來做烤肉上的香料之外,他們基本上就不吃。
今天丁笑吃得最多的就是韭菜炒肉絲。要知道這一桌子,只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