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怎麼了?我還是幼崽怎麼了?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哪天你沒親,哪次你想摸沒讓你摸啊?你還敢哀怨!居然還敢當著這麼多人哀怨!!
被這件事這麼一鬧,下午這個地也沒心思種了。反正他們這種地也是試著來的活計,多幹一天少幹一天都是無所謂的事兒。於是一群人都堆到了笑笑家的院子裡。原本挺大的食棚,現在明顯擁擠了一些。
瓊阿爸在聽兒子說完彩的事情之後,立刻就生氣了。“秧這個人真是太難讓人理解了。她平日裡總是想說上句也就算了,連自己女兒的婚事也拿來賭氣。這是什麼阿媽啊!桐這輩子活得實在是太窩囊了!”
雖然聽到的次數不多。但丁笑還是知道阿爸口中的桐是秧的伴侶,也就是舒和的阿爹。論模樣那是相當的不錯,絕對不亞於自家阿爹。論能力也曾經是部族勇士之列,就是不愛說話,過於老實,對伴侶和女兒過分聽從和寵溺。其實他自己覺得挺好,但是在其他人眼裡,都覺得他過得挺憋屈。不過一人有一人的活法,這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只是這一次……肯定是丟人了。
安撫著氣呼呼的阿爸,丁笑心裡其實挺舒坦的。瞧自家阿爸,雖然討厭秧討厭得要死,可聽到這件事卻是先以一個長輩的心態替舒和將來的名聲嘆息。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隔岸觀火的意思。這情操真是值得自己去學習的。至少笑笑承認自己做不到阿爸這麼豁達。
丁笑在廚房忙活了一會兒,端出一大鍋熱乎乎的薑糖水。於是眾人一邊喝著水,一邊在等著訊息。
很快的,方才一直在一全家附近盯梢的冬依就跑到了丁笑家,見大家夥兒都在,趕緊把方才看到的事都給說了出來。而且那表情甭提有多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