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看她早就生了去意。”
二奶奶聽這些奴僕這麼說,更是恨那狐狸精,早早就生了這惑亂天一軒之心。
只是,侯爺的那句話讓她的心痛了起來。是啊,紫衣當初想爬了侯爺的床,這些年均沒有一次得逞的。然而相公,他卻……。
她哀傷地撫著胸口,竟覺得喘不過氣來,再看念青和侯爺濃情蜜意的樣子。她從未體會到這般的感覺,相公也從未為自己夾過一次飯菜。
當初,自己本是要嫁給侯爺的,只是陰錯陽差,看上了尉遲風,她的心從那一刻就再也沒有別人。然而……
她閉上雙眼,無力地靠在門板上,心頭抽痛了起來。
念青垂眸,看著二奶奶這般憔悴,心底竟然生出了一絲憐憫。若非自己幸運,有了尉遲。是不是也和二奶奶一樣,這般痛苦。
她掙脫了尉遲,上前兩步,對著二奶奶說道:“弟妹,紫衣就隨你處置了。”
二奶奶聞言,目光中迸發出一抹凜冽,卻是笑道:“我自是不會放了她!”
念青抿了抿唇,見尉遲風趕了過來,她便退後了兩步,高聲說道:“還請二奶奶迴天一軒,紫衣那丫鬟我是不要了。”
匆匆趕來的尉遲風聽到念青這話,眉頭蹙了起來,上前就笑道:“嫂嫂這般氣是所謂何事?”
尉遲將念青擁在懷裡,卻是冰冷說道:“把你娘子領回去。”他看了眼跟隨著尉遲風而來的紫衣,臉上更是掛了一抹譏誚,“紫衣,我把你賜給二爺,還不謝恩。”
紫衣聞言,笑著立即磕頭,“謝侯爺。”
尉遲擁著念青走回了屋,末了加了一句,“關門。”
二奶奶聽見尉遲這話,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更是森冷看了眼紫衣,轉頭就見梅嬤嬤站在身後,她愣了愣,看向梅嬤嬤身後之人——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一口氣,真真是沒一刻安生的,她對著三人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黑夜中,紅色的燈籠發出的光照在這些人的面上,二奶奶怒道:“娘,你自己看。”
老太君正見紫衣衣裳不整,頭髮凌亂。衣襟處有一絲撕裂的痕跡。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風兒,抬手就要拿起龍頭柺杖打了下去。
“你個逆子,她是哪一屋的,你竟然連她也砰!”老太君氣得渾身發抖。
在大錦各屋的丫鬟若沒有主人的許可是不可以隨意與他人發生關係的,名義上來說,這些丫鬟都是這個屋的男主人的私有女人,有了這一層原因,屋內的女子很難說是不是清白之聲。
老太君更是想到紫衣這女子又是個浪蕩的,她更是起地渾身哆嗦。莫說她對風兒有多少期許,現在她也是安平侯府的二公子,這日後,她怎麼放心,教她怎麼放心把這……交給他啊。
她深吸一口氣,在梅嬤嬤的攙扶下,她緩緩開口,“你打算怎麼辦?”
尉遲風眯起了眼,低頭卻見紫衣垂眸哭泣的樣子,他咬了咬牙,“納了為妾。”關於尉遲燁,他有太多想知道的東西了,這些事若是沒有問出來,他這些日子的努力就是功虧一簣。他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二奶奶險些背過氣去,納妾?
“不行,我不許,這種狐媚種子就應該亂棍打死!”本以為相公會說做了通房丫頭,她至少還可以忍一忍,看來相公已經被這狐狸精迷昏了頭,這要置她於何地?
老太君也不想這事傳了出去,日後自己是要扶持風兒的,但是這事傳了出去,言官下一筆,那可是極狠的。
“好,亂棍打死!”老太君下了命令,平嬤嬤帶著兩個粗使婆子上前。
紫衣嚇得立即躲到尉遲風身後,驚慌地開口道:“二爺,救我。”
尉遲風挑眉,卻是對著二奶奶冷冷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尤氏滑胎了,你嫁進來都快兩年了,蛋也沒有一個,我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寵幸的丫鬟,你還這般霸道!”
二奶奶愣了楞,心裡頭一道早早生出的一根刺似乎被人用力一壓,直直刺入胸口。是,快兩年了。
這些日子,她的恐懼,她的緊張,莫不就是這句話,沒想到她最為親近的相公竟然用這句話堵了她。她只覺得肺部炸開了一般,心口疼地厲害。
她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看向他,眼角卻是滑落了淚,我的好相公,我痴痴戀戀的好相公啊。
淚水將她的視線模糊,她抬手生硬地擦了淚水,卻是轉頭對著老太君說道:“娘!”
比起這些老太君更是關心風兒的子嗣,她的心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