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歪起腦袋,茫然的“啊!”了一聲,看著真那的舉動,士道皺起了眉頭。難道說,真那也在士道之後遭到遺棄了嗎?
這時,彷彿從士道的表情中推測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真那搖搖頭。
“啊,不是啦不是啦。才沒那種事情。”
真那不好意思地苦笑,一口氣喝完放在手邊的紅茶繼續說道。
“我……實際上沒有從前的記憶。”
“……怎麼回事?”
(奇怪……跟我一樣麼……雖然小時候的記憶的確很難記住,但是……這一切,真的是巧合麼……)
士道敏銳的發現了一點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所以沒有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暫時打算先保持沉默。
同一時間,琴裡滿浮現出了強烈的不滿之色。輕輕坐正姿勢朝向真那,再度開口道。
“說是從前的話,到底有多少?”
“也對呢。這兩三年內前的事情全都想不起來,在那之前還稍微有點。”
琴裡問完,真那取出了胸前的銀色吊飾,當中收納著一張褪色很嚴重的照片。當中,有著幼年時計程車道和真那的身姿。
“這是……我嗎?”
士道發出驚愕的聲音,但是琴裡卻露出了一副怪訝的表情。
“稍等一下!這個時候,士道大概十歲左右吧?那時,不應該已經來到我們家了嗎?”
“啊,要說的話還真是。”
說著撓起了臉頰。但是這張照片上的男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士道,這一點是事實。
(不,如果真那是我的實妹無誤的話,照片上的人沒有任何疑問,百分之百是我了,但是那時早已來到五河家………那麼,恐怕我來到五河家也是一件早已確定的事麼……看來,在〈拉塔託斯克〉和‘dem社’中,有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不足為奇吧……道路不同,但是起始點一樣的兩個組織……)
士道感覺,自己好像猜測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但是沒有證據的話,一切…也只是猜測……
雖然士道從照片中發現了什麼,但是琴裡和真那可沒有管這些,還在繼續……準確說,是真那一個人的大宣言。
“是這樣嗎?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呢。”
“說是不可思議……不會是偶然相似的其他人吧?不過確實是相當像就是了。”
“不,才沒有搞錯。兄長大人就是兄長大人!”
“……為什麼能說得這麼肯定啊。”
琴裡問完,真那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口。
“這就是,兄妹的羈絆啊!!!”
“…………”
琴裡一副無語的表情聳聳肩,呼地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看起來貌似有點放心了。
士道也被真那這話給驚到,臉也變為‘囧’形……真那啊,我們到底是不是親生兄妹還沒確定吧,這樣果斷大丈夫?
但是真那卻沒有理會二人的表情,感慨頗深地垂下眼簾繼續說道。
“不。我自己也有點驚訝,真的嚇了一跳。看到兄長大人的時候,內心像這樣悸動不已!”
“什麼啊那是…不就是一見鍾情嗎?!”
“哈哈,說不定是一見鍾情吧!所以琴裡小姐,把哥哥讓給我吧!”
“怎麼可能啊!!!士道可是我的……”
琴裡反射性地大喊,然後突然不自然的假咳了一聲,把自己剛才說的話給停住,又繼續說了下去。
“總而言之,就因為這麼薄弱的理由就說自己是妹妹什麼的很讓人困擾。首先,士道已經有這個家族了,事到如今還要把他帶走什麼的……”
“沒有那種打算喲?”
“誒?”
對於真那滿不在乎的回答,琴裡睜圓了眼睛。
“對於接受兄長大人為一份子的這個家庭的各位,我非常感謝。只要兄長大人能夠幸福生活的話,真那就滿足了。”
(真是個好妹妹啊,士道。)
說著,真那越過桌子,再一次握住了琴裡的手。
琴裡不高興地把嘴彎成へ字形。
“哼……什麼嘛,說得煞有介事的……”
“嗯,儘管只有很模糊的記憶,不過能記得兄長大人好像去了不知什麼地方。那時確實很不安,不過,更加在意的是兄長大人是否安好。所以,現在知道兄長大人好好的生活著,我非常高興。還有個這麼可愛的義妹!”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