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麼……先說一下,rider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那可是必須確認才行的。要是你們也有獲得世界的打算的話,不就立刻成為我的仇敵了嗎。霸王是不需要三個人的。”
乾脆地說出的那些話,大概是servant對擁有令咒的master說出的最為過分的僭越發言了。但是這個巨漢的粗曠聲音裡僅僅帶了一絲的冷酷,就已經讓韋伯感到心驚肉跳了。是使自己從根本上忘記作為master的有利位置的——壓倒性的恐怖。
而另一邊計程車道,則直接感受到rider若有若無的敵意。士道相信,如果自己目標真的是征服世界的話,就算作為同伴,rider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不過,士道現在沒有回答的打算,還不如說,自己知道,自己和他們這些英靈不一樣,是沒有任何願望,以作弊的方式來到這裡的英靈。
願望,自己真的有麼?自己都不清楚,來到這裡的目的,僅僅只是想要解開心結……不過,說不定這也是一個願望。
想到這裡,士道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我對於征服世界沒興趣。”
“對,對啊!世界征服之類的——哼,我對那種低俗的事情才沒有興趣呢!”
聽到士道這麼回答,韋伯也急忙跟著士道一起回答。
“哦?”
rider的表情一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韋伯和士道。
“你們是說作為男人,還有比獲得天下更遠大的志向嗎?那可真是有趣。我洗耳恭聽。”
想到要拿出作為master的威嚴,韋伯哼了一下鼻子,不等士道先說,先用盡全部的膽量做出冷笑的表情。
“我……我想要的,只是來自人們的正當評價。讓時鐘塔那些不認同我才能的傢伙們改變看法……”
在說完之前,空前絕後的衝擊擊中了韋伯。
在幾乎同時似乎還聽到了rider“太渺小了!”的大聲怒喝。不過由於衝擊和怒喝的強烈程度旗鼓相當,韋伯沒法做出區別。
實際上,rider根本沒有用力,只是“啪”的一聲,拍蚊子似的揮了下手罷了,不過那對於脆弱的小個子魔術師來說也過於強烈了,手中的披風和熱茶都掉到了地上。
不過士道倒是沒有袖手旁觀,在趁著韋伯變成像是陀螺似的滴溜溜打轉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之前,士道伸手抓住了韋伯,把韋伯放回了地面。
“狹隘!渺小!像個白痴!把賭在戰鬥上的遠大志向,拿來和你的自我展示相比較?你小子這樣也算是我的master嗎?真是叫人嘆息啊!”
看起來似乎相當的不滿,rider以一副憤怒的表情朝魔術師大喝道。
“啊——嗚……”
韋伯還從未經歷過像這樣正面交鋒。以毫不掩飾的暴力使人屈服之類的事。比起臉頰上的疼痛,被毆打的事實。更加深刻的打擊了韋伯的自尊心。而且,要不是剛才士道接住了自己,自己估計還趴在地上!
但是rider完全沒有顧及面色蒼白嘴唇發抖的韋伯的憤怒。
“如果如此想被他人所敬畏的話,是呢……小子,你得首先用聖盃的力量,再長個30厘米。視線能提高那麼多的話,應該能俯視大部分的傢伙了吧。”
“這個……這個……”
再沒有比這個更屈辱的了。韋伯氣的怒髮衝冠,感到貧血似的眩暈,全身不停的打頗。
不可原諒,實在是不可原諒!
區區servant,只不過是主從關係的身份而已,這個彪形大漢徹底將韋伯的自尊心否定得體無完膚。這種侮辱,就算是神也無法饒恕。
睹上韋伯。維爾維特的尊嚴——
韋伯向緊緊握住的右手——向那手背上浮現的三條刻印灌注力量。
“以令咒宣告——遵從聖盃的規律——向此人,我的servant——”
向rider……要做些什麼?
不可能忘記。到底為了什麼離開時鐘塔,來到這極東的窮鄉僻壤的。
全都是為了贏得聖盃。為了那個目的召喚出servant。能夠允許的與這個英靈的關係危機只有兩次。第三次之後——令咒的喪失。即意味著作為master的決定性敗北。
如此重大局面的第一次,居然會是現在嗎?剛剛召喚還不到一小時的說?
韋伯低著頭重複著深呼吸。以理性和計算,盡力抑止住心中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