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既然已經消失了,我也沒有辦法了,還能殺了這個身體來報仇嗎?這樣的話,還不如讓它就吧保持這樣當做是貓科更實際。
“你是神嗎?”平靜的聲音又再次響起,無論聽多少次,其中都沒有含多少感情成分。那雙貓眼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我不是神。”我靠回床沿,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想起了那個真有神位的傢伙,失去意識那一刻的是夢境還是真實?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隨著我的走神,房間再一次安靜了下來,它這麼一動不動的,還真像毛絨玩具。比老歧視我的貓科強多了。貓科……那個愛鬧脾氣的貓科,已經消失了啊。
並沒有看破生死,真想把這個傢伙逮住胖揍一頓,這樣又難向煒兒交代,還他一個完好的貓科才是上策,這幾天觀察他對璟月出現過的事並沒有記憶,還以為我是生病了之類的,這樣也好。私心裡我也不想讓他記得璟月的存在。
“明明有強烈的靈氣從你身上散發出來啊。”他的聲音總算有了變化,帶著一絲的困惑不解。
“好了,我騙你做什麼,說了不是就不是。你殺了我的親人,若是就這樣離開我不知也就沒有辦法了,可你出現了,那是不是準備要為你犯下的罪孽做出一些補償呢?”我隨性的說,反正它怎麼回答我都準備讓它留著代替貓科了。
它明顯一愣,似乎我說的話十分的難以理解。“補償?”
“也許你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你也抹殺了一條生命,有為了它傷心的人在,你不覺得要做些什麼嗎?”我循循善誘,希望能用和善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為什麼?如果我們不殺生靈,那我們就會消失,我們的存在是剝奪生靈的存在而存在。因為,它有人在意,而我們只是孤身的幽魂嗎?”淡淡的詢問中帶著針鋒相對的尖銳。他這個問題就跟人類為什麼能貪婪為慾望殺動物,而它為什麼不能僅是為了生存而去進行必要的殺生?
靠剝奪生命而獲得的自由,嗎。難怪觀念會這麼扭曲,還是它只有自己最原始的慾望,活下去而已?又是一個觀念不正的,難道我也屬於這類人,所以按照物以類聚的理念就變成今天這個局面了。
我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那這個傢伙所做的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理解。不過是不想死,不過是想要繼續活下去,僅此而已。
白馬非馬,即使詭辯論,也是很有市場的。先聽聽它來著何意。“那你找神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它很直接的就回答了,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著我,一絲的波瀾都沒有。
“那你不知道,找到了之後該就準備像這樣僵持著?”我心生幾分無奈,連目的都沒有的行動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既然你也不是,何必在意?”貓科一個反問,讓我無言以對,我確實是多管閒事了,不過它身體是貓科的,說起來也不是跟我全無關係啊。
“你現在用著這個身軀,代替了這個存在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我說著教誨人的話還真是像模像樣的。
“是嗎?那我們該做什麼。”它異常好商量,我才一句,它就順著下去了。弄得我一場沒有成就感,當然,能夠和平解決是最好。不能和平解決我也當做練手不客氣的把它煉成傀儡,只要煒兒能接受的程度就行。
“你只要做回原來貓科做的事就行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跟著我們到處玩玩就行。”我好像是拐賣小紅帽的狼外婆。
“這樣就行了嗎?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我們佔據了這個身體,那麼就按你說的,代替它的職責。”貓科點了點大貓頭,趴在地上打起盹來,安安靜靜的就像貓科在煒兒身邊一樣。
貓科這麼溫順的就答應了,馬上就坐言起行。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把身邊的那本當做解悶的秘籍拿出來專研一下,時間跟流沙一樣流逝著,不知不覺的日暮已經降下。
“柳姐姐,姐姐。”視窗外傳來煒兒低聲的呼喚,我放下書,走下床。貓科也從趴著改為半蹲。
開啟窗戶,煒兒蹲在牆角邊,衣角已經蒙上灰塵,鞋子上沾上了不少的泥。“煒兒,你跑哪裡去了。快進來。”
煒兒看了一眼房間裡,驚喜的叫了一聲貓科,直接從窗戶裡爬進來了。我小心的接著免得他受傷。煒兒看見貓科亮眼是亮晶晶的,明顯忍了又忍了,然後撲上去摟著貓科的脖子猛蹭,而這位新貓科確實盡責,徹底的充當了毛絨玩具一動不動。
“貓科,煒兒好久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跑到哪裡玩去了,也不帶上煒兒一個人去玩。”煒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