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會說這樣的話,手指都捏得發白了,卻還是看到李承乾對兩人輕輕搖頭。
“陛下,臣弟卻是隻想學著做點事情,絕無仗勢欺人之意啊。臣弟覺得,商機樓早晚會成為國朝之重,如今卻被華胥侯任由一介女子胡鬧玩耍,臣弟見之心憂,想要從旁幫襯一二,使其走入正規。”
“楊豫之薄有才學,在臣弟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一定以禮相對,不會強取,誰知道今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華胥侯家小武娘子,誤會臣弟,性情極為剛烈,直接火燒商機樓,這事情臣弟實在愚鈍,未曾料想得到,若陛下因此責怪,臣弟甘願領罪。”
說得聲淚俱下,李泰和李恪連發怒都忘記了,相互看了一眼,咱們李家何時出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皮的傢伙?再看李承乾,他也沒想到這個自己很熟悉的皇叔,多年不見,好像完全變了一般,難以置信。
李二看得意味深長,瞧瞧這個瞧瞧那個的,居然莫名的笑了。
“七弟啊。”
李二將聲音拖得很長,李元昌一愣,猜不透李二的心思,不過還是趕緊應著。
“你自小聰慧,畫道,書道,你都擅長,朕每每觀之,心悅之,只是你何時會商道之事了?而且,商賈買賣,可是賤業啊,該為你唾棄才是。”
李元昌口中支吾,過了會,好像想起什麼一樣,才開口說道。
“臣弟,臣弟覺得,書畫之道,雖為大道,卻不解百姓之苦,不解帝國之憂,商道雖賤,卻有大用,故此,甘願自降身份,操持一番,若能成,也算是臣弟為皇兄添些助力,臣弟若有行差就錯,甚是惶恐,請陛下責罰。”
話語居然流暢,李二都差點另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