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安城裡待著都閒出鳥來了,不過你這地不種了?”
很是疑惑,劉逸不是專門辭官來種地的嘛,這可是大事情,功績出來,戰場撈的那點,可沒法比的。
“一年時間早就足夠這些東西培育成功了,都是好養活的,功績不功績的沒什麼,這一年啊,其實最主要的是生幾個兒子出來,只有這樣,朝中的那些大臣才會對我放心,質子這東西你該知道吧。”
這東西就只能和程處默說說了,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只不過不說出來而已。
程處默發堵,狠狠的灌酒,劉逸也不阻止,自己就著碗裡不多的緩慢喝。
“我都沒煩,你煩些什麼,這事情對大家都有好處,其實若不是我對不起明若那丫頭,西域我是沒想去的。”
劉逸突然發現自己想當紈絝的理想又要破滅了,理想果然是偉大的,不容易成功的,自己還要努力,爭取有一天做大唐最大的紈絝,左牽黃右擒蒼,調戲大姑娘。
“要我說,你還是把那丫頭收了算了,都一起長大的,講究那些做什麼。也沒見你侯府的妾室誰敢看不起過。”
程處默憤憤不平,劉逸一腳踢上去。
“說什麼胡話,那兩家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自己倒無所謂,老秦家可過不去,就算如今,二房三房的還對老秦偏向自己耿耿於懷,娶了秦明若,那秦家得翻天,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醜事來。
“那也怪懷玉性子太弱,換做我,處亮和處弼不聽話試試,揍不死他們,老爹可準備把他們送到書院裡去,這樣也不錯,學點文,能懂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