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他雖然有疑,卻也猜想,這次群臣都小看了華胥侯了。
群臣面面相覷,李二笑得神秘。
“吵鬧些什麼,也不用著急下定論,如今這小子還被朕禁足在華胥鎮,等我們高高興興的過完這個年,抽個時間,一起前去華胥一觀便可,對於華胥的富裕傳聞,諸卿不是也疑慮頗多嘛,到時候再一一看了明白,咱君臣在一起好好討論一下,如何定論。”
李二一語下定論,望遠鏡在群臣之間傳遞,看一個再換一個,臉上的神色搖頭難以置信,李二也不笑,自己初見這東西的時候,還不是一樣?
材料很簡單,裡面的機關是看不到了,只是從外面來看,銅管,琉璃,銅都知道,琉璃這東西也是稀罕物品,只是這麼清晰的琉璃,李二自己都沒見過,只是劉逸也說了,這樣的琉璃乃上天恩賜,純屬機緣而得,非如今的技藝能成,讓李二可惜得很,只是轉眼一想,劉逸只說這樣的琉璃難得,可沒說琉璃難得,從他造出琉璃,對就是造出,而不是天生而成,這就代表著這小子手裡至少掌控了這一物件,琉璃在長安什麼價,誰能不知?
這東西沒有萬貫家財的人誰佩戴得起?小小的一塊琉璃佩飾,堪比天價,還是有價無市的東西,劉逸要是掌控了這裡的神秘,那他手裡的財富,李二已經不敢想象了。
夜到中天,宴會在驚奇之中散去了,李淵滿意的睡去,李二與長孫回了太極殿,一靜下來,李二就止不住的思考一切,長孫見到,撫摸這大肚子,搖搖頭上前。
“二郎,如今可是年夜,您啊,還是暫時放下心思,劉逸這裡若是有何話需要陛下開口,臣妾去說便是,這孩子對臣妾的話語還是會聽的。”
李二回神,看著長孫的大肚子,微微一笑,上前而來,小心的將她攙扶過來坐下。
“倒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天下初定,百廢待興,朕這心裡啊,總是靜不下來,觀音婢,你說朕要是想要重用劉逸,將他放在何處才是合適?”
摸摸下把,他不知道該如何做。
“撲哧,陛下您是被這望遠鏡與華胥鎮的情形暫時迷住了眼了,劉逸這孩子什麼性子您難道不清楚嘛,自由散漫慣了,要他像您朝中要員一般規規矩矩的坐在朝堂,臣妾估計他是幹不來的,不出三天,又會惹出來一大堆麻煩。上次說了這孩子一頓,臣妾這裡到現在都還不舒服,半年未見,話語都說不著一句,有時候想到,這心裡啊,總是覺得不是個味。。。”
這就與母親的話語無二了,李二聽著莞爾一笑。
“哈哈。。。。觀音婢這是責怪朕將他禁足太長了咯。”
一句話惹得長孫嗔怪。
“臣妾可不敢,只是這孩子喜人,卻總是不順暢,這好不容易定個性子,安安穩穩的呆了半年,這芸煙公主事情一出,他若知曉,還不知道會怎麼瘋了,您知道的,這孩子在這方面,總是衝動得厲害,可是高句麗乃是國之大事,臣妾又不可插手,若是送回,臣妾真擔心這孩子會發什麼瘋。。。。”
長孫皺眉,李二也是不心裡不定。若是強國之態,根本無需這樣的煩惱,可是如今高句麗模糊不定,還有北邊的各個部落,突厥,再加上吐谷渾,吐蕃,這一堆事情都堆在眼前,這事情還真棘手得很。
“唉,人總歸是要成長,這事情朕會交由他自己來處理!桓都白骨京觀朝堂裡已經吵鬧一片,朕很想知道,劉逸這小子會如何表態,童徹,明日去華胥傳話,劉逸的禁足取消,年節的光景,想要來長安逛逛,拜訪長輩,就光明正大的來吧,不要偷偷摸摸的躲在車裡混進來,當朕的麗競門都吃乾飯的不成?”
想通了,也就不再煩惱,年夜可有的事情需要做,後宮陰妃,楊妃那裡置辦了宴席,已經等了很久了,笑呵呵的與長孫兩人一路行去。
皇宮大內的事情,劉逸自然不會去想,一群人圍著說笑,這要守歲的,這時候沒春晚,沒其他節目的,本來還安排了曲藝歌舞的,劉逸沒讓,都幸苦了一年,這時候就別折騰了,大家一起坐下,好好的說會話就最是舒服。丫環僕役都放假,有家的回家,沒家的自己去玩,鎮子上唱大戲,喜歡去看就去,燈火通明的,很是熱鬧,自己一家人圍著聽劉逸講古。
總是聽故事也不是一回事啊,雖然眾女都聽得興致很高,可是劉逸的嘴巴可受不了啊,都要冒煙了,沒說的,拿出麻將,這東西還是才弄出來的,本來是準備給李淵過年的時候拿回去做消遣的,可是後來一想這群臣要是見到了,估計又要在皇帝面前說自己玩物喪志了,算了,好東西自己家裡玩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