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夫人早就死了。”
是的,素綺月已經死了,死了的人絕對不可能復生,剛才不是已經驗證了嗎?什麼狗屁神通都是騙人的把戲,塵歸塵土歸土,沒命了就是沒命了,沒有任何可能發生奇蹟,這不科學!
“這位公子跟赫連公子眉眼間竟有七分相像。可是兄弟?”天仙似的女子微微吃驚。可就連這樣的表情都無比動人。
“四弟,赫連靖揚。”赫連靖鴻只是簡短回答。
初刻的驚慌失措過後,赫連靖揚總算恢復了理智。眼中狐疑愈發濃重:“二哥,她是……”
“公子叫我凝嫿便好,赫連城主一直都是這麼叫的。”凝嫿垂首輕笑,“你們兄弟不止容貌相像,連舉止也是這般酷似,去年與赫連公子初遇時他也是這般且驚且疑的表情,倒讓我好一番困惑。後來才知,原來是與故人相似。”
去年……果然,那時赫連靖鴻拋下她獨自離去就是為見這個女人。
“與故人再相似終究不是故人,新酒哪有老酒香,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不可否認,此刻藍沐冉心裡各種不是滋味,就算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素綺月,可這張臉算怎麼回事?連痴戀素綺月多年的赫連靖揚都會弄錯,世上真的有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嗎?拋去這些不談,赫連靖鴻為了這個叫凝什麼畫的女人丟下丟下不管,這是想鬧哪樣?
回頭看看赫連靖揚,這貨肯定是沒有戰鬥力了,瞅那兩隻眼睛直不楞登的就知道。
藍沐冉後尥蹶子狠狠踢了赫連靖揚一腳,臉上笑容卻未曾遺忘片刻:“姑娘您好,姑娘再見,我們家城主大人公務繁忙沒時間談些風花雪月人生理想,如果姑娘有事的話請找時間登門拜訪,我們先走一步了。”
拽住衣袖猛拖的蒼白手爪並沒能挪動赫連靖鴻半分,反而被生硬搬開,軟軟地從半空垂落。
“靖揚,帶她回去。”
“城主大人,家裡一堆孩子等你回去餵奶呢,再不回去是想要一個個捏死省的嗚嗷哭嚎浪費空氣麼?”
“沒心情跟你貧嘴,立刻回涼城,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個近乎瘋言瘋語的插科打諢,一個冷言冷語的漠然無視,巨大反差讓氣息微冷男子身後的凝嫿萬分不解:“赫連公子,這位又是?”
短暫沉默後,薄削唇瓣吐出的答案剎那讓藍沐冉心涼了大半截。
“我的隨侍。”
隨侍?當隨侍是多久前的事情了?藍沐冉小眼睛眨了眨,貌似她當玄竹館副館主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眼看就要搖身一變成為城主夫人,怎麼就瞬間被貶又成了隨侍?哦,對了,是不是還得加替補兩個字字首?說她是他的未婚妻很丟人嗎?
蒼涼手掌高高揚起,貼在眉眼深邃的額頭之上:“城主大人,您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還是藥吃多了?要不就是腦袋撞豬身上引發腦神經紊亂?”
“真是個風趣的隨侍。”凝嫿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讚道。
只是這誇獎聽在某人耳中異常刺痛。
驕傲的腦袋微微一斜,看著比自己略矮半頭的絕色女子不卑不亢,甚至有些蔑視:“關你屁事?小爺風不風趣用得著你說麼?”
“夠了,沐冉。”手腕一痛,藍沐冉低下頭,被赫連靖鴻忽然拉住的皓腕上一圈紅紅印記,“我再說一遍,立刻回涼城——”
“憑什麼?”目光轉移到那張冷俊慣了的臉上。那表情多熟悉,半是無奈半是煩躁,每次吵架他都是這副賭錢輸賠本似的樣子。白衣小偽男晃了晃手腕收回笑容:“赫連靖鴻,昨天是二月十四。”
又是半晌無聲,直到凝嫿也發覺氣氛過於冰冷時赫連靖鴻方才又重新開口:“我知道。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
“等你回去,隨侍就要辭職不幹了。”
溫熱手掌驀地一僵。
聽不懂嗎?如果繼續留在這裡,那麼跟隨你兩年的白衣隨侍就要離開了,赫連靖鴻,二月十四日已經過了,去他媽的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再不動聲色裝沉穩你連媳婦都要沒了,懂嗎?!
胃裡狠狠地抽痛起來。
可是可但是,坑爹的混蛋城主還是放了手,眸裡沒有任何溫度。
“回去,這是命令。”
有了這個人,所以她就沒用了是嗎?
深吸口氣,地位猛降的白衣小隨侍點點頭,面向絕世美女牽扯起古怪笑容:“我說,城主大人,你應該知道素夫人的屍骨被盜了吧?”
“……住口。”
我不我不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