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小銀針紮在赫連靖鴻手背。
“幹什麼?”疼倒不疼,被莫名其妙扎針總要皺起眉頭詢問一下。
靜玉乾脆利落:“外面等著去。”
“……都出去。”
“你也出去。”
挺拔身影紋絲未動,沉吟片刻,拔下針隨手扎到另一位弟弟手背上:“靖揚,帶他們外面等著。”
這意思,城主大人是不肯跟屬下們同等待遇到外邊枯等。
靜玉好整以暇坐在床邊。膝上一包銀針擺弄來擺弄去就是不肯下手治療,沒人看得見的笑意流連唇角還偏要故作冷漠:“女患診察,大男人在這裡算什麼意思?城主也是男人,按理當迴避才是。”
“什麼時候了還胡鬧!”赫連靖鴻沒心情解釋自己有多著急,眉間冷酷早被擔憂取代,說起話來也冷硬許多,“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誰知道還有多重的傷一直忍著?”
“她傷重還是輕與我何干?我只問你。憑什麼你可以留下?就因為是城主?”
見赫連靖鴻動怒,靜玉也冷了語氣直視對峙,氣勢全不輸於兄長。都說玄竹館館主極難相處,原因就在於靜玉性格古怪脾氣倔強,他不願做的事就算赫連靖鴻也強求不得。看這架勢分明要抗爭到底。
赫連靖鴻深深吸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從未見過藍沐冉傷得如此之重,沾染滿身的血跡讓他心涼不止。當務之急是救人而非爭論其他。
收斂表情淡淡開口,終於,常年被迫與兄弟抬槓的涼城城主給出對方想聽的回答。
“因為她是我未婚妻子,我要留下,可以嗎?”
“可以。”得到答案心滿意足,回答得爽快下手也爽快,還沒等其他人被赫連靖鴻陰冷目光瞪出房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