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眼睛一眯,拉下褻衣,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白色裹胸。南宮銘喉結上下滾動,口乾舌燥,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聲音嘶啞地在她耳邊說道:“翎兒,朕想你應該知道朕現在是什麼反應。如果你答應了,朕還來得急另外找人解決。若是不答應,有了進一步動作,會發生什麼朕也不知道。”
木子翎眼角滑過一滴清淚,深呼一口氣。“我沒得選擇,不是嗎?”
一絲愧疚出現在南宮銘的深眸中,但轉瞬即逝。南宮銘伸出他的大手到她臉上,想要為她拭去那一滴清淚。一頭一偏,躲開了。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縮回去了。然後他理了理木子翎散落的髮絲,看了她一眼就朝院外走去。
木子翎躺在地上,望著天空,大吼道:“南宮銘,你最好祈禱你永遠不要栽在我手上,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前腳剛踏出院門口的南宮銘身子一僵,然後離開了。
下午南宮銘便和木子翎同乘一匹馬將她送回了轔王府。此時的木子翎目光渙散,髮絲凌亂。
南宮轔一個箭步衝上來抱住木子翎,說道:“翎兒,翎兒,真的是你。你去了哪裡?我找得好苦。”他捧起我的臉,當他發現了她的異樣時焦急地搖著她的肩膀問道:“翎兒,翎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赤鳥是在山裡找到翎兒的,翎兒可能是昨晚上出去玩,在山裡迷路了。大概是被山裡的野獸嚇的,睡一覺就沒事了。”一旁的南宮銘開口了。
顏洛上前替木子翎把了脈,然後對著南宮轔說道:“轔,沒事,翎兒真的只是受了什麼驚嚇,睡一覺就好了。”
南宮轔正欲抱著木子翎往竹院走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對南宮銘說道:“皇兄,多謝你幫我找回翎兒,他日臣弟再進宮道謝。皇兄你日理萬機就請先回宮吧。”
南宮銘看了看我,就回宮去了。
來到竹院,南宮轔小心翼翼地將木子翎放在床上。握著她的手守在床邊。
“轔?”
“噓!不要吵醒翎兒,我們去書房說。”說著還用空著的那隻手做了個禁聲的姿勢。正欲抽手離開,昏迷的木子翎緊抓著不放,嘴裡呢喃道:“不要走,不要走,我好害怕。不要離開…不要…”
“好好好,我不走,不要怕。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兩次在我面前受傷。我以後拼了所有也一定好好保護你。”南宮轔把木子翎的手貼在他臉上呢喃道。
顏洛面色無波地看著南宮轔,“轔,你真的相信銘所說的,翎兒是在山裡迷路了嗎?”
南宮轔黑眸中劃過一絲冰冷,“怎麼可能相信,以翎兒的性格,又怎麼會被區區幾隻野獸嚇成這個樣子。再說了,翎兒現在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一般人翎兒定能輕鬆擺平。此事定然跟皇兄脫不了關係。”南宮轔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木子翎的臉頰說道:“皇兄,希望你沒有對翎兒怎麼樣,不然別怪我不講兄弟情誼。”
見南宮轔如此,顏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屋裡歸為一片寧靜。
昏迷的我隱隱約約看到了南宮轔的影子,他好像要離開,木子翎緊抓著他的手不放,如長期漂浮在海面突然抓住了一個木頭。聽到他說不走,木子翎才平靜下來。又想起才穿越來時,那個下著瓢缽大雨的下午,自己昏迷在回來竹院的路上,是他溫暖的懷抱把我送回竹院的。也是他陪著我,讓自己在陰冷的黑暗中尋到光明。想到這兒,木子翎嘴角微勾,安心地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木子翎悠悠轉醒,看到趴在我床邊的南宮轔微微皺眉,輕輕地抽回他抱著的手。還未熟睡的南宮轔被她的動作驚醒了。
南宮轔見木子翎醒來,拉著她的手深情地說道:“翎兒,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
木子翎搖搖頭,虛弱地回答:“沒事。”
看著此時的南宮轔,心一抽。只見他玉簪斜插,髮絲凌亂地披在腦後,黑色錦衣華服滿是皺摺,臉色蒼白,原來深邃的黑眸佈滿血絲,想必一晚上沒睡吧。此時的他哪裡還有曾經不敗戰神的意氣風發,更讓人覺得是一個落魄的乞丐。
木子翎鼻子一酸,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深情地看著他說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我們明明才認識十幾天。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好害怕,害怕這是個夢,一醒來夢就碎了。”
南宮轔反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臉頰上,“翎兒,相信我,這不是在做夢。我是真的愛你,很愛很愛,愛到深入骨髓。愛到你已經佔了我生命的全部。我會我的一生去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