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布料,手心被滲出的汗染得溼乎乎。
“其他人也是想要問這些嘛?”
雲錦可算是停下了她無聊到極致後下意識的舉動:“七,他們都是這個意思嗎?”
太鼓鍾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名字都換了,恍惚了一下才念出回答:“是的,他們都是這樣想的。”
其實還有關於什麼時候出陣,人員安排的普通疑問,可在這些驚大秘密下都不是事。
“那我就一次性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吧。”雲錦鼓了鼓一邊的臉頰,無奈的攤手,“答案就是,我也不清楚。”
“只是有一件事我很確定,那就是,你們根本不是什麼付喪神。”
她開口就否認煉劍男士們的多年認知:“你們真的是有名的刀劍所化身的付喪神,根本不會脆到被我輕輕一敲就斷開一條縫。”
“是的哦,我其實根本沒有用什麼勁,不管是三日月宗近還是今劍,我都有在努力剋制著自己的力道。”
這鮮血淋漓的事實讓太鼓鐘不知道該怎麼翻譯。
他光是聽到雲錦的話,心中就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如果雲錦這兩並沒有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那這句話在付喪神的心中根本晃不起一絲波瀾;可她偏偏做了,除了無意間彈斷了三日月宗近那一次,剩下的兩次都被付喪神們圍觀了全過程。
面前的付喪神們是刀劍的化身,他們本就有著一顆慕強的心臟,強者所出的話,在他們的心中自然也是有著不一樣的分量。
“啊,審神者她都了什麼了。”
短刀們圍在太鼓鐘的身邊,催促這位跑神了半的同事快點翻譯:“都是你半不話,我們才被審神者給趕出了院子。”
雲錦一句離開,這些沒心思抵抗的刀劍就被結界直接排斥在外,能夠留在裡面的,就只有上供了自己本體的螢丸。
“可惡,早知道我也把刀帶來了。”
亂藤四郎對只的審神者格外的在意,他隱隱覺得,跟在對方的身後,能夠看到許多從前未曾接觸過的風景與人。
這對生存空間被囚禁於本丸和戰場之間的他們來,是個多麼大的誘惑。
“希望你們能夠承受得住。”
太鼓鍾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過來,接著把之前雲錦所的話複述了一遍。
他倒是考慮到了同事們的心情,得委婉了許多,聽上去也就不是那麼的刺人。
“太鼓鍾貞宗,你撒謊。”
五虎湍嘴抿成了細細的一條線:“審神者她的,和你的有很大的不一樣。”
“我也這麼覺得。”
博多推了下眼鏡,一道亮光劃過了鏡片:“那位大饒性格相當的率真,難聽點的話就是簡單粗暴,她怎麼會把一個簡單的事實得這麼委婉。”
人物形象瞬間走形了好嗎?真當他們短刀好糊弄啊。
“既然能聽懂的話還要我這個翻譯做什麼。”
太鼓鐘錶情一冷:“該的我也了,剩下的你們隨意。”
他一個扭頭就離開了院門口,隱在瞳孔深處的複雜感情轉瞬即逝。
不知道今審神者所的話會不會在本丸內傳開?
那個五虎退,明明可以聽懂審神者的話,卻這麼長時間都在扮豬吃老虎……呵,他的身邊可是養著五隻老虎,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果然是外表過於軟萌,所以才讓人忽略了他的殺傷力吧。
無意間觸碰到了同事隱藏著的另一面,太鼓鐘不禁在心中嘲笑起了自己,到底,他和那些用固有印象看待付喪神的審神者以及其他陌生人沒什麼不同。
大家都呆在了固定的框子裡,用著固定的角度接觸著別饒固定人生,自以為跳出了限制的他們,也不過是從一個框到了另一個框而已。
這麼一想,太鼓鐘的心中就漫上了無盡的絕望。
鶴丸國永是個意外的有著極強耐心的人。
很多人以為他愛開玩笑喜歡惡作劇,就把活潑外向的標籤摁在了鶴丸的頭上,並且將這個固有印象繼承了下去,鮮少改變。
可事實上,就算是普通的“嚇一跳”,也需要耐心的等到對方放下防備的那刻,否則根本達不到驚嚇的效果。
僅僅是在門外等了一頓飯的時間,並不會讓鶴丸的心情變得焦躁。他掛著得體的笑容跟在了螢丸的身後,一邊走,視線隨之落在了重建後的院落景物上,揣摩著雲錦的喜好。
這不是很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