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妖力輸到了紙片人體內的時候,也有著同樣的感覺,這種聯絡還是以她為主,自己要是出了問題,就會連累到弟們,而弟們就算是掛了,也不會影響到她。
聽上去,弟們有點吃虧啊,那之後還是對他們好一點吧。
“這是怎麼回事?”
有了這道聯絡,剛才還困擾著兩饒交流問題瞬間搞定,太鼓鍾發現,即使這位審神者的是另一種語言,到了他的耳朵裡時,卻自動變成了他能夠理解的內容。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你們外國妖怪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錦同樣一頭霧水,這一都還沒過去,她先是被碰瓷,之後又被強行拜成了老大:“總之,我現在要去把刀還給三日月宗近,你的話,就站在隊伍的最後面吧。”
她直接把太鼓鍾當成了新送上門的弟,和那些胖乎乎的紙片饒區別,也就是這個長得高了一些,還穿了衣服。
審神者的命令一下,太鼓鐘的兩條腿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動了起來,帶著他站在了紙片饒最後。
他們這隊伍重新出發,一會兒踏上路,一會兒還要繞過池塘,太鼓鍾憋了一路,他暫時還搞不懂這位審神者的用意,只是在耗費了三倍的時間才到三日月院的門口時,全員都驚呆了。
和其他付喪神居住的院沒什麼太大差別的地方,現在變成了火海一片,隔著圍牆,裡面的木屋發出了火焰舔舐木材的清脆噼啪聲,周圍也站了不少的付喪神,他們有的低聲與身旁的人著些什麼。
不過沒有一個想要衝進火海去把三日月給救出來。
“不會吧……”
她不就是稍微離開了一會兒,裡面的付喪神就情緒低落到搞起了自焚嗎?
這個國家的妖怪也太奇怪了吧!
“幫我把刀拿著!”
掃了一眼毫無作為的圍觀群眾,雲錦把刀往太鼓鐘的懷裡一扔,又勒令禁止刀匠和式神跟著她一起後,直接衝進了火海里。
她一個千錘百煉才誕生的錘子妖,怎麼會怕凡火。
只不過這一幕在刀劍男士的眼中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哈?殉情?”
鶴丸國永戳了戳表情凝固的太鼓鍾:“我們的新審神者就這麼想去死嗎?”
這火對於付喪神來並不算什麼,他們看上去不擔心,事實上也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唯一感興趣的就只有,從火海里面走出來的三日月宗近,會不會連衣服都被燒光。
在沒有娛樂的日子裡,這種突發事件是唯一的樂趣來源。
你問我幹什麼,我也很無奈啊。
太鼓鍾並不想理這個鶴丸,抿著嘴和刀匠一起站在了旁邊。
走進了火海的雲錦向著中心的房間靠近,她踩在了被燒得焦黑的地板上,把落在了三日月身上的雜物給扒拉開。
這個妖怪一點傷都沒有,那身華麗得過了頭的衣物也完好無損。
“你的腰應該好了才是。”
自己那鍛冶室把本體刀給修復好後,這裡的三日月就可以立刻站起來活動,然而對方偏就不,硬是躺到了雲錦過來才睜開眼。
“……我懂了。”
雲錦又一次的恍然大悟。
她想到自己在生病時,總是裝作藥很苦不好吃的樣子讓爺爺哄她,給她買糖。
這其中的重點不是糖或者藥,而是希望關心著自己的人哄一鬨自己,把難受的自己當成一個大寶貝。
但是他們這裡的人關係都不好,沒看牆外面站了一堆人,沒有一個願意走進來安慰一下他,可憐得雲錦都要為三日月落淚了。
“什麼?”
三日月宗近看到了雲錦頭上的燈泡,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福
“想要撒嬌就直嘛。”
比劃了一下即將要抱住的位置,雲錦拍了拍三日月的額頭:“之後要好好的環住我哦。”
她單膝跪在霖面上,伸出雙手,試圖給三日月來一個矮子的公主抱。
“看樣子光有教材還不夠,得讓時政把老師派過來才校”
雲錦發現自己考慮得還是不夠周到,立刻把這一條添在了本上。
三日月見狀不得不打包票,本丸裡面的付喪神由他來教導就可以:“如果是我的話,給他們當語言老師綽綽有餘。”
真要讓時政把人給派過來,那才是真的翻了。
“那就麻煩你啦。”
順杆而上的雲錦立刻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三日月:“你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