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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家都是成年,不行的也是個少年,唯有短刀……管他是多少年的短刀,一併歸到了幼兒園學。
“喂,螢丸,喂喂,你要去哪裡!”
還在暗自惆悵的愛染一回頭就發現剛才抱竹筐的夥伴消失不見,裝了大半筐的土豆紅薯灑了一地,螢丸一騎絕塵,朝著某個未知的方向加速跑去。
“糟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裡,愛染後悔自己為什麼跑了神,沒能在第一時間抱著螢丸的腰讓他別衝動。
他肯定是回家拿自己的本體,去找審神者了啊!
愛染也沒工夫把蔬菜送到廚房的空閒了,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心情,活動了一下手腕與腳腕,加速朝著審神者住的地方飛。
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的短刀就像是一陣風,留下的只有一個淺淺的影子。等愛染到地方時,卻發現院的門口站了一溜的短刀付喪神。
“你來了。”
“你也來了。”
大家彷彿是對著暗號,眼神一個觸碰就可以讀懂對方心裡的意思。
只不過暫時來看,還沒有人願意踏出一步,並且他們身上穿的都是內番服,本體也沒有帶在身邊。
很好,和螢丸一樣的傻子沒有太多。
拍了拍胸口,愛染走到了個不起眼的位置,靜靜等待著螢丸的到來。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最先和他們見了面的,是七繞八繞又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的審神者,與她的弟們。
“審神者大人好。”
整齊劃一的問好聲帶著鋪蓋地的氣勢朝著雲錦壓去。
“嗯,你們好。”
雲錦示意刀匠去開門,又指指自己那空蕩蕩的院落,示意他們可以進去聊:“有好吃的點心和茶水哦。”
短刀們身子一抖,看到了自己崩壞牙的未來。
不過他們想太多了,雲錦是那樣的魔鬼嗎?經過今劍的慘烈表現,她算是明白了這個本丸的妖怪有多脆了,不止身體脆,連牙齒都能夠被一塊普通的玉石給崩掉。
好的身體裡最堅硬的骨頭呢?根本是在開玩笑。
所以這端上來的點心,是格外普通的和果子,用甜度膩饒豆沙製成,軟綿綿的,即使沒牙也可吃安穩的吃下肚。
呼。
付喪神們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們還在想,要是盤子裡的是透明寶石,要如何的拒絕才不會傷了審神者的心。
“吧,你們過來是有什麼事。”
從玻璃罐子裡拿了塊糖果扔進嘴裡,雲錦在一眾肉疼的表情下開心的嚼了起來:“太鼓鍾你來。”
坐在了邊緣位置還是被點了名的太鼓鍾嘆氣,成為了傳遞資訊的橋樑:“其實我們過來,主要是為了詢問關於今劍的事。”
“噢~是想問他問什麼突然變了個樣子嗎?”
“嗯嗯。”
性格比較活潑的短刀們紛紛點頭,那些內向害羞的,也把耳朵豎起來認真的聽。
“是這樣的……”
對於自己的創新之舉,雲錦也是有點的自豪,聽眾這麼多,她就大大方方的分享出來。太鼓鍾同聲傳譯,把審神者的話一字不漏的講給了短刀們聽。
“也就是,只有今劍那樣,曾經是大太刀、或者太刀的付喪神,才可以被重新鍛回去嗎?”
亂藤四郎失望得整個人都了一圈:“怎麼會這樣……”
剛走到門口的螢丸也頓了下。
“我也不確定噠。”
雲錦走到亂的身邊,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今劍也是一個實驗而已,誰知道就成了真呢。”
“那就請您將我也當成實驗品吧。”
不顧結界對自己的排斥,螢丸拼盡全力踏進了院鄭眼角迸裂開的傷口,流下的血滑到了下顎,連出了一道紅痕。
既然如茨話,她這麼抱一下三日月宗近,對方那顆受傷聊玻璃心,肯定就能夠癒合了。
“等、等一下審神者,您這是要做什麼?”
“你可以把背稍微抬高一些嗎?”
我懂,我懂的。
雲錦看著三日月宗近那略帶抗拒的表情表示非常理解,一般來,渴望被人安慰的時候,心裡越是這麼想,面子上就越是要往相反的方向演。
“唔,好像不止要背抬高,腿也要。”
在一米八高的付喪神面前,想要給對方來一個公主抱,對於一二三的雲錦來是個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