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2 / 4)

小說:竊唐 作者:塵小春

彪柄史冊的功勞。

臨下朝前,李棟吩咐張須陀,下朝以後,親自過問李淵父子之事,有何困難都可以稟報上來,不拘任何時間,只要有新情況,都可以直接進宮城。

張須陀諾諾,心裡十分緊張,心說這可是一塊蕩手山芋,秦瓊因為處理李淵父子的事,鬧了個灰頭土臉。如今他被圈禁,重擔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能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弄不好同秦瓊一樣落個出力不討好的下場。

散朝以後,張須陀親自把李淵父子三人,從大牢裡放出來,分別用三輛馬車拉到皇城東側的驛站內,為他們父子接風洗塵。

雖然面前擺下了豐盛的菜餚,酒也是極品,席站助舉的伎者歌甜舞美,李淵父子作為亡國之君,也無心欣賞靡靡之音,吃著飯菜也味同嚼蠟,心如黃蓮。

張須陀卻一直笑臉相迎,滿面春風,左勸右勸,要李淵父子看開一些。如今兩個大唐合為一體,事實已成,木已成舟,再也無法更改。要看清眼前事實,摒棄昨日的恩怨,目光向前看,為新朝做下汗馬功勞,自然少不了他們父子的恩遇。

李淵對張須陀的名聲,一直以來十分推崇。

想當初,隋末大亂,人人與大隋離心離德,以求自保平安。也只有張須陀一個人,力撐大隋半邊天下。中原以西之地,因為有張須陀的存在,一直沒有鬧起大的波瀾。直到遇到瓦崗,在大海寺北一戰,一敗途地,他看清世事變幻風雲際會,才心灰意冷,遁走窮鄉僻壤,隱居了一段時日。

那個時候,李淵也在一直打聽著張須陀的下落,有人說他已經自殺謝罪,有人說他還活在世間。徐世績雖然做為東唐的間細隱身西唐陣營,也磨稜兩可的對李淵說,“興許”還活在世間。

沒料今天,前朝國公李淵和前朝第一猛將張須陀,卻在新朝體制下,以左右丞相的身份再次相聚。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李棟問張須陀,把他們父子從牢裡放出來是何用意,要殺就爽快一些,他們父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要留也得給個理由,至少能打動他們的心,否則還請張須陀不要張口再提。

張須陀呵呵一笑,道:“如今滿朝文武之中,能和你平起平坐的人,也只有老夫張須陀了。今天張某請你小聚,並不是談什麼新朝新政,只是和一直敬養有加,卻無緣際會的老朋友促膝長談,敘敘老交情。你就不要過分緊張,疑慮過重,神鬼皆怕了!”

“呵呵……”李淵苦笑一下,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自然稱不上老交情。雖然張須陀的大名如雷貫耳,李某十分敬重你。可是現在差距已經有著天壤之別。你是新朝的丞相,我們父子卻淪為階下囚。你高高在下,談笑風生,我們卻口似懸膽,心如黃連,這話沒法談。”

“實不相瞞,新朝初立之時,右丞相之職一直就虛位以待,專門請你來擔任的。如今我是左丞相,而你並不是階下囚,你是右丞相。我們應該同心協力,為新朝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張須陀道。

“右丞相?”李淵心裡十分苦楚,東唐建立的時候,就算定了老夫會輸?李棟難道有這等超前的本事?他嘴上卻說:“如今我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休要提什麼右丞相。我只求有一碗飯吃,得以延續風燭殘年既可。”

張須陀本意是不提新朝的事,結果一張嘴就剎不住車了。有鑑於秦瓊因為李淵父子的事獲罪,張須陀不得不小心謹慎處理,見李淵不感興趣,也就不再談論。

四個人只是坐廳內欣賞著無滋無味的歌舞,心裡各自想著各自的心酸。坐了一會兒,張須陀告辭,李淵也沒有表示出來送一送的熱情。

從驛站出來以後,張須陀命令一支府兵對驛站嚴加看管。等他向聖上李棟稟報以後,再做定奪。外面的風很柔和,張須陀自然而然想起了還在圈禁中的事。

李棟和秦瓊都曾經在他手下做事,如今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卻成了待罪之身,張須陀心想,也只有自己能把秦瓊拯救出來了。何不借李淵父子的事,趁機在聖上面前,替秦瓊說上幾句好話?(未完待續。。)

第325節:點醒夢中人

張須陀來到宮城,讓宮人稟報後,見到李棟。李棟正半依在龍榻上沉思,他在想,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見顏家姐妹。她們二人從長安被帶回來,據秦瓊私下裡稟報,妹妹顏青玉精神恍惚,身不由己,似乎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李棟已經派人醫官到顏如玉姐妹下榻宮內,也就是濟民當內,為她診治去了。

據徐世績當初報來的訊息知道,顏家姐妹離開洛陽以後,一路向南,在現在南詔一帶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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