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卻哈哈大笑起來。
“讓我殺了小空?小空就像我的左臂右膀,你讓我自斷手臂嗎?我紅玉最珍惜自己這副身子,恕我永遠都辦不到!你夜西樓在我身上抽下的每一鞭,我都清晰的記著,讓我殺了你,或許有可能。”
夜西樓只回以她一記冰冷眸光:“無知的蠢物!”
紅玉的笑凝固在了臉上,“你救了那女人的兒子,又如何?她還不是一樣負你而去?夜西樓,五年前,我是想借你的力量,幫我復仇,可是五年後我再去找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會存有一己私心嗎?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私心,你以為會是什麼?”
“今日我紅玉便與你夜西樓來個徹底了斷……”
“如今天下盡知,你夜府,被我明月教,一夕之間,毀了個乾淨,你再也不是那個擁有一切的夜西樓了。現在我要拿你去做我的一顆棋子,你說過,我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如今看來,有了你這顆棋子,那倒未必,局勢一定會有所扭轉!”
紅玉話說完,拍手喚進來一個女子。她拿起那女子的手,在她手腕經脈處,推入了一個黑色的蠱。那蠱便順著她手腕的經脈,進入了身體。
紅玉對她道:“現在,試試看這蠱的威力如何。”
那女子便朝著夜西樓走來。
十分詭異的感覺,夜西樓忽然覺得那女子的身形慢慢變化起來,他所看見的居然是……北國大皇子玄佑的模樣!
“此蠱名為‘雙情花’,雌雄兩種蠱蟲,你身體裡的,是雄蟲。現在,先讓你做個‘認蠱’儀式。”
紅玉對夜西樓說。
那變成了“玄佑”模樣的女子,走到了夜西樓身前。
夜西樓覺得體內有股異樣的感覺在躥動,好似有一道不受控制的力量,迫使他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玄佑”——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眼前所見,還是那位女子,可是為時已晚!這種蠱蟲實在妖邪無比,他已經記下了玄佑的樣貌在腦海之中,準確的說,是他體內的蠱蟲,記住了玄佑的模樣,並且,是那樣一種難以言說的……欲/念之情!
夜西樓瞬間變了臉色,他知道紅玉用毒天下第一,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雙情花”這種早已銷聲匿跡的蠱毒!
“夜氏一族,在很久之前,乃天下用毒第一,卻在傳到某一輩夜氏祖先的時候,被他摒棄,不屑與毒物為伍,想必你也知道這雙情花的威力,被施了蠱術的一雌一雄兩隻蟲分別進入兩個人的身體,再讓兩人‘認蠱’,之後就是神仙也再難將這兩人分開,雌雄二蟲,只認其貌,不認蠱蟲,可分別為用。現在,你已經認了大皇子玄佑之貌。夜西樓,你猜我要做什麼?”
“紅玉,你膽敢對我用雙情花,下一次,我再不是抽你鞭子這麼簡單,我定會讓你為萬夫所欺,受遍凌辱而死!我說得出做得到。”夜西樓的眼中暗濤洶湧,心知事已成定局,雙情花蠱一旦進入人的身體,除非換血,否則,休想清除這蠱毒。
這也正是雙情花蠱最為恐怖的地方,正是因為這種蠱的代價太大,所以早已經失傳。
“夜西樓,你也知道怕了嗎?哈哈……你越這麼說,我越開心,只能說明你心裡在乎了。這雙情花的蠱,還真是玄妙無比,既分雌雄又好似雙生,中雌蟲蠱的人,若是正與人jiao合,中了雄蟲蠱的人,便會受雄蟲趨勢,必須要找到他所認過的那人以行魚水之歡,否則……我們不妨試驗一下,看靈不靈。”
紅玉將那女子招到身邊,又喚來一名男子,讓那女子與那男人chi身相對,,就在這處空房子裡,兩人旁若無人,在地面上做著極盡yin糜、jiao合的動作來。
夜西樓體內瞬間血脈噴張,他體內的雄蟲順著血液四處流竄,蠢蠢欲動,欲/念開始在腦海裡翻滾,無休無止……
一刻鐘之內,若那正在與人jiao合的女子,不停止下來,他又無法與體內雄蠱所認之人jiao合,必定會血管爆裂而亡!
沒多會,夜西樓的鼻血流了下來,同時“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鮮血……因為他試圖運功抵擋那雄蠱蟲在體內作祟……
“現在,是不是滿腦子都是玄佑的身影?哈哈,我知道北國大皇子,對夜城主情有獨鍾。既然夜城主不喜女人,不如成全了大皇子,如此一來,我可以利用整個北國的勢力,為我報仇。殺盡風氏皇族的人,這個目標,是不是很宏偉?”
紅玉一邊說,一邊伸手製止了一旁,正顛鸞倒鳳的男女,那兩人立刻起身,撿起衣服,退了出去。
“別試圖運功,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