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素白的手,一顆*的腦袋竟然是從水下慢慢的探了出來。
鳳驚瀾驚恐的盯著那一團浮在水面的黑髮,周身發顫。
“嘖,哪裡來的小野貓,把本座的洗澡水都弄髒了。”
順著那人的動作,鳳驚瀾的腳被抬到了半空中,而水下,大半截精壯赤果的身子突然從水中拔了起來。
而低沉而威嚴的聲線如同泰山壓頂一般,讓鳳驚瀾腳下一個不穩,猛的朝後一仰。
只是她後腰還未落地,便叫那人扯著腳踝,又定在了半空——
“你、你、是人是鬼……”
鳳驚瀾已然是嚇得聲音變了調,無奈腳踝處那冰冷到感覺不到絲毫熱意的觸感,就像是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壓根兒無法動彈。
那溼發下的好看的薄唇一扯,骨節分明的指尖在她鞋面上輕輕一彈,鞋子落去,一小節雪白細膩的肌膚在裙襬之下若隱若現。
男人感受那極佳的肌膚觸感,指尖開始緩緩上移,在她小腿上輕彈著,低沉魅惑的聲線再次響起,“小貓咪,你覺得是人還是鬼呢?”
☆、62。哪來的小野貓
膚若凝脂,觸感極佳;
絕美的弧度,白到微微泛著光暈……
溼發下面的那一雙犀利如劍的眸子裡面劃過一絲沉迷,微涼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一路上滑。
鳳驚瀾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要灌到腦袋裡面了。
大秦雖然民風開放,但還不至於開放到可以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摸腿的地步吧?
而且從這個角度望過去,能夠瞧見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肌膚之上,所到之處,彷彿有火苗燃過,酥麻疼癢。
她又羞又氣的尖叫:“我看你不但是個鬼,還是個色/鬼!”
“呵呵——”
男人喉間發出低低的悶笑,下一瞬,一個泛著微光的圓球被遞到了鳳驚瀾的面前,“我看你也是衝著這個來的吧?”
強壓下血液倒流的不適,鳳驚瀾定睛一瞧:
只見一隻素白的大手隔空拖著一個微亮的光球,裡面一株素白如雪的綠色花苗從根莖到花葉全部浮在半空。
“寸心草!”
是雲景說的寸心草!
在鳳驚瀾面露驚喜的時候,男子的手遊走到了她的小腿上,突然頓了頓。
指尖一觸,竟然是猛地在她足三里上一按。
同一時間,原本乖乖待在他掌心的光球也是順勢往地上落了下去。
原本鳳驚瀾只覺得小腿一陣刺痛,還來不及回神,卻發現那寸心草就要掉落在地上,當時驚的冷汗都要出來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雙腿一蹬,整個人竟然以一種極其詭異卻又迅速的動作從男人的禁錮中逃開。
一個利落的翻滾,在寸心草即將觸地的前一秒,她用手接住了。
“還好沒事!”
誇張的拍了拍胸口,她單膝跪地的長吁了一口氣。
“你會武功?”男人微沉的聲線從身側傳了過來,叫鳳驚瀾後脊一涼。
她高興的有些太早了,差點忘記身邊還有一個**色/鬼。
防備將寸心草抱在懷中,她一邊悄無聲息的往後退,一邊警惕的道,“你是滴血閣的閣主吧,今日我借寸心草一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人情改日我一定會還的……”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在她身後的那些紗幔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竟然是騰空而起,朝著男人身上射了過去——
從水中一躍而起的男人被輕紗裹住,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眨眼之間,他便走到了鳳驚瀾的面前。
因著背光,在陰影之下鳳驚瀾壓根兒就沒有看清楚男子的長相,“不告而取謂之偷,不叫借。小野貓,知道我怎麼懲罰覬覦我東西的人嗎?”
☆、63。滴血閣閣主
“小野貓,知道我怎麼懲罰覬覦我東西的人嗎?”
優雅的說完這話,男人打了一個響指。
緊接著,床榻後面的鐵門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響,似乎被什麼巨型猛獸在衝撞撕咬一般。
鳳驚瀾艱難的扭過頭去,卻見一撮撮雪白光滑的毛髮正在鐵門後面蠢蠢欲動。
暗處,一雙危險嗜血野獸般的綠眸正如同看到獵物一般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你……”
鳳驚瀾心中暗暗一驚,這個**的男人還不會養了什麼獅子老虎之類的東西,準備將自己生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