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場很近,可以聽到廣播的聲音,班長選這裡,就是因為可以聽到廣播,不想錯過比賽,卻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
唐玲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然後肯定的告訴孟隊長,這裡應該就是班長練習的地點,不少痕跡都符合十一教給他的招數,最主要的是,看現場的情況,這裡確實發生了打鬥的情況,而且還很激烈,對方至少有三個人以上。
孟隊長當然也看得出來,這裡確實有很多人的腳步,而且非常凌亂,應該是有打鬥。
第一案發現場找到了,自然將這裡封鎖了,周圍圍上了警戒條,不讓人靠近,方便警方進行取證。
這邊交給了警員,孟隊長和唐玲回到了校長這邊,唐玲看了一眼班長的父母,兩個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整個人都沒有了生氣兒,除了還在喘氣,看不出還活著。
顯然兩個人是相信了這個事實,但是相信歸相信,他們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班長的母親在那裡默默地流眼淚,直抽泣,很顯然剛才已經哭的過了勁兒,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了。
雖然他們這種狀態,可是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的,孟隊長親自上前,看了一下兩個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兩位,雖然你們失去了兒子,現在很痛苦,但是有些流程我還是要進行的,有些問題想問你們,也是為了能夠早日破案,抓到兇手!”
班長父親聽到孟隊長說找到兇手,眼中似乎又燃起了希望,不,確切的說,是仇恨的怒火!
“孟隊長,你想問什麼?我一定全力配合!我兒子一向乖巧懂事,這些人竟然下得了這個狠手,你們一定不能放過那些兇手!”
班長的父親明顯蒼老了很多,說的話都帶著悲愴,聲音帶著沙啞,看著讓人於心不忍。
“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或者是否曾經與人結怨?”
孟隊長嚴肅的問道,很多時候,這種情況都是因為大人之間有結怨,然後報復在孩子身上,有很多孩子就是因為這個被人殺害的。
班長父親一愣,震驚的開口,“孟隊長,你的意思是,我兒子是被人蓄意謀殺?不是什麼變態殺手?”
他沒看清楚兒子到底什麼情況,可是卻看到兒子被人剖腹了,這種殺人的手法,不是變態還能是什麼!
可是孟隊長問這話,聽著這意思,難不成兒子是被仇家殺的?
聽到這個問題,班長父親沉默了,他是在思考,自己曾經和誰結過怨,想了很久,都沒有適合的人選,他是外科醫生,平日裡都是救人為先的,雖然有時候會救不活,但是也沒和誰結過怨。
班長父親看向自己的妻子,“你和誰結過怨嗎?有沒有想到什麼人選,可能會害我們兒子的?”
班長母親聽到,也是陷入了回想,她是婦科大夫,每天都是迎接新的小生命,不可能與人結怨啊,兩個人都是搖搖頭,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
兩個人在醫院一個是副院長,一個是主任,職位都很高,為人也和善,不可能和誰結怨的!
死者父母這邊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孟隊長皺了皺眉,一點線索都沒有,雖然唐玲幫了他不少,也可以從行動式冷藏箱方面著手,但是這只是一種可能而已,不可能將所有的視線都放在這上面,可除了唐玲這個假設的推斷,案子沒有一點頭緒。
他搞不懂,為什麼兇手會選這個地方作案,這麼多的學生,為什麼單單會找上死者,難道真的是隨表抓一個人嗎?
法醫那邊的鑑定結果也出來了,孟隊長特意問了一句,死者的腎部是否完好,法醫卻是搖搖頭,說死者的兩個腎都沒有,體內不少器官都被破壞了,作案的手法很變態。
孟隊長眼睛一亮,果然如此!死者的腎確實沒有了,想了一下,孟隊長衝著法醫開口道,“能不能看出來,那些人割腎的手法是專業手法,還是隨便挖出來的?”
他很需要知道這點,若是專業手法,那麼唐玲說的就很有可能成立,那麼他們也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
法醫卻搖搖頭,為難的開口,“看不出來,裡面內臟已經亂成了一團,全都碎了,我能分辨出來是什麼器官就很難了,根本看不出來是專業手法還是隨便挖出來的。”
孟隊長聽了,有些失望,法醫這邊沒辦法鑑定出來,那麼也就是說兩種可能都有,還真是不好下手啊!
班長的父母聽到,卻震驚不已,什麼?他們兒子的腎竟然被人挖走了?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下,滿眼的震驚,卻被唐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