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邊去吹吹風。他沒有拒絕。他們就翻過大堤來到河邊。月光下的草灘十分誘人,他們沿著河邊往西走。她說:今晚的月光真好。說著又把手遞給了他。他接過她的手,那手不像在電影院裡那麼熱了,有點涼,握著很舒服。他說:要是你爸知道一個有婦之夫半夜把他的女兒帶到河邊散步,不處分他才怪呢?她笑了,咯咯咯地非常好聽。她說:要是方草知道了一個小丫頭半夜把她的丈夫誘騙到河邊,不殺了她才怪呢?說著兩個人都笑起來。這時已經看見城西那座高山了,她說:我想坐一會。他就陪她在河邊坐下。她說:你今天表現得就像一個大男孩,我真高興。他說:你今天扮演的就像一個大姐姐。兩個人又快活地笑起來,直到夜很深才離開河邊。她問:你回去方草會和你吵架嗎?他說也許吧。顧豔玲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他能感覺到她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一次方草沒有同他爭吵,他感到很意外。他沒想到一場大的衝突正在醞釀。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