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了。白衣女子氣急,恨不得一掌將玉河拍死。
玉河伏在船側,右手不動聲色的往袖子裡緊了緊。白衣女子眼尖,將她的手腕一握,便見她手掌裡有一顆解藥,想必是剛剛倒出的那一顆。
“閣主,不要……”玉河驚慌失措,若是失去了這顆解藥,她必死無疑,她不想死,不想!
“不要?”白衣女子將她的手指掰開,拿出那顆解藥,扯起嘴唇慢悠悠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隨即陰鷙道,“莫非你忘了,我才是冰鸞閣的閣主!”
失去解藥便等於死,玉河再也不顧那麼多,瘋子一般的大吼:“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妖女!你殺了你姐姐篡奪閣主之位,事到如今整個閣寮的姐妹們都恨你!遲早有一天你會死的比我慘!遲早有一天!”
“嘭——”白衣女子一揮手,玉河便五臟具裂,含恨而死。一腳將她踹下河,掃了其餘的九名女子一眼,冷冷道,“你們也跟她一路的?”
九名女子嚇得一顫趕緊跪下:“屬下心繫閣主,一切以閣主馬首是瞻!”
不管這話幾分假幾分真,最起碼現在是真的。白衣女子轉過身,看著一旁的雲詩詩全身都籠罩在陰氣之中,拿起鼓錘,繼續敲響。
比賽仍在繼續,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濤洶湧。
雲詩詩的蛇毒在佛珠的幫助下,好的七七八八了。而玉兔回到洛清體內,洛清便生生的承受著蛇毒之力。雲詩詩看的出來,他氣息越來越弱,看樣子快頂不住了。
“洛清!快住手,比起比賽我更看重的是你的命!”扔掉船槳,雲詩詩一把將洛清拉了過來,將自己手上的佛珠舉起,溫怒道,“拿下來!”
那句我更看重的是你的命,讓洛清欣喜如狂,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更不能將送出去的東西拿回來。
搖搖頭,洛清溫然一笑:“我沒事。”
雲詩詩就是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自己很牛逼是吧?混蛋!
“老子讓你拿下來!你耳聾了!?”
第一次見雲詩詩發這麼大的火,洛清很是震驚,但震驚之後還是撇著頭硬氣開口:“拿不下來。”
“你放屁!”雲詩詩簡直氣結,若不是洛清多次幫助他,他才不會管這種鳥人,“拿不下來是吧?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拿不下來!”一把推開洛清,她撿起鼓上的手臂粗細的鼓錘,照著自己的左手腕死命的往上面砸去。
洛清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瘋狂,嚇得一把捉住的她的手腕,驚魂未定:“你做什麼?你不要你的手了!”
雲詩詩怒視著他,大吼:“老子好好的手為什麼不要,老子不要的是這個醜不拉幾的佛珠!”
“罷了。”嘆口氣,洛清伸出修長玉指往佛珠上一碰,那佛珠便鬆動開來,自動的套在了洛清的手上。
“哼!跟老孃鬥。”雲詩詩再也不甩洛清,似乎對他的作為很不滿意。
佛珠入手,洛清體內的蛇毒開始緩緩被它吸走,虛弱之氣也開始恢復。哎……連我給你唯一的牽絆你也不要,你可知這感覺比身中蛇毒痛一千倍一萬倍。
另一邊,青竹的海蛙已經回來了。慕山聽到他轉告的訊息,即刻拿出通訊鏡傳信給秦羽陌,隨即吩咐四大護法:“主子吩咐比賽暫停,全力護王妃返回王府。”
四大護法單膝跪地,道了聲“是”,便縱身一躍,向著雲詩詩的方向奔去。
在河上那個黑袍男看著向雲詩詩奔去的四個人,緊了緊拳頭,看著身後那個蒙面女道:“我們要不要動手?”
“急什麼!現在還不是時候。”那蒙面黑衣女,看著前方的那幾艘船獰笑。
一艘藍色的龍船裡,那個滿面絡腮鬍子鏗鏘的打著大鼓,他身後的一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壯漢,看著遠處雲詩詩的白色龍船稟告:“幫主,那人就是攝政王妃!屬下已經去查過了!”
“確信無疑?我不殺無辜的人。”這長滿絡腮鬍子的男人是流漢幫的幫主劉巖。
“確信!屬下已然對比過她的畫像了,上次她女扮男裝,這次又裹了一身黑袍,但是那張臉跟那次與秦羽陌一起出門時那個女人的臉一模一樣,最重要的是她額間有一個血紅色的月牙兒。”
“很好!秦羽陌那混蛋欺害我妹妹,就讓她的王妃抵命吧!”說起妹妹劉巖面露痛苦之色,僅僅的一點良知也消散在這滔天的恨意之中。
“那……我們要現在動手嗎?”
“不!等等看。那女人會不會跟那四人走。”哼,想走,那便帶著她的屍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