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畢竟是她與洛清之間的事情,牽扯太多人進來畢竟不好。
蕭入春聽完,反而有些不悅了,她怒目看著雲詩詩反問:“若是不信任,又何必問我?”
好吧,算她多嘴了。雲詩詩咧開嘴笑了笑,便隨著蕭入春一起走進屋裡開始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
第二日,皇宮之中發生了一件趣事。
那便是明明持有免死金牌居然放棄赦免,說是殺人償命,她願意隨楚晟軒去往北漠國,並接受北漠的制裁。
當時,文武百官通通在場,只有雲詩詩一人如冬梅般傲然的站在大殿之上,甘願受罰。
起初,秦然以為她只是在開玩笑,在他幾次三番的跟她確認之後,他終於明白這個女人是玩兒真的。
秦然實在猜測不透雲詩詩到底在想些什麼,明明可以脫身,她卻非要去送死。
自從上次秦然知道了自己對雲詩詩的心思之後,他便想默默地守護這個女人,哪怕是割掉三座城池,也在所不惜。
可是轉眼間,她就來給他說這樣的事情,這怎讓他不憤怒?!若不是礙於文武百官在場,他可能都想下去好好的來到她的跟前好好的質問一番,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只可惜,他是秦然,不是秦羽陌。
在割地賠償與將雲詩詩送出之間,只要是個人都知道怎麼選。
雖然王爺黨們微微不甚贊同,甚至還有一些站出讓雲詩詩三思,可是雲詩詩心意已決,又有皇帝黨煽風點火,最終雲詩詩還是被押進了天牢。
當晚,蕭入春拿了一些美味的吃食去看望了雲詩詩,與她寒暄了幾句之後,便依依不捨的走了。
她一走,雲詩詩便佯裝吃飯,卻在飯盒地下拿出一個小小紙條,上面寫著小彩蝶與冥海山莊的已經出發,讓她安心。
看完之後,雲詩詩便將紙捏成碎末了。
“怎麼?想去救他們?”
猛然抬起眼一看,說話之人竟然是楚晟軒。
看來,他果然知道這件事!怕是,他也花了大價錢才買通了月蝕宮吧?原本她還以為他不知情,現下看來還是她的想法過於天真。
將筷子放下,雲詩詩極為平淡的看著他,勾唇詢問:“你到底,想把我怎樣?”
“呵。”淺笑一聲,楚晟軒一揮手便將門上鐵鏈弄斷了,他悠然走進牢房,對著雲詩詩席地而坐,隨意的就像是坐在青青芳草間一般,“詩詩,朕想……娶你為後。”
“納尼?!!!!”手中的碗突然掉在稻草之上,碗中的米飯撒了一地。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楚晟軒,就像是看一個瘋子傻子。
雖然不知道納尼是什麼意思,但如楚晟軒這般聰明自然猜得出來。他看著地上那剩下的半碗米飯,微微前傾將其拾起,又放在了飯盒上,隨即又不怕髒的將灑下的米飯拾起,而後將飯盒一蓋,便拿到一旁,溫然開口:“這飯食雖好,卻髒了,稍後朕帶你去吃好吃的。”
眯著眼,雲詩詩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比初見時看著要舒服太多,溫然的眼睛,棕色的瞳孔很是明亮。睫毛雖然纖細,卻很長。這樣一個暖男,還是一個帝王,看他方才將那麼粗的鐵鏈弄斷,想必功夫也是上等的。
她與他沒有見過面吧?這男人就要娶她為後?唬傻子呢?
看著雲詩詩眼中那不屑的眼神,楚晟軒“哈哈”一笑,便開口道:“雖然你搶不到太多的東西,但是隻要朕能搶到你就行了。”
驀然瞪大雙眼,雲詩詩再次看著這人的眼睛,突然間“啊”了一聲,才道:“你……你是那時的北漠使臣?”
楚晟軒點頭,眼裡是化不開的柔情。
他伸出手,點在飯盒之上,開始敲打著節奏。
隨著鼓點漸起,楚晟軒閉著眼開始輕聲的哼唱起來。
“一夜難訴盡幾番濃情
曉風未起 看雲卷君向何兮
可曾共滄桑幾許
誰側畔輕呢 不如歸去
良夜卻似曾與君共飲
殘月未盡 枕畔可曾留君情
盈袖處蘭香已盡
拂身過紅塵意”
哼完之後,他尤自沉浸在這歌聲的意境裡,許久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怔怔的看著雲詩詩,溫聲問:“朕唱的如何?”
不得不說,楚晟軒的聲音雖不及小曲兒鮮嫩,也不極他柔軟,但他的聲音帶有一絲別樣的磁性,似老妖般大氣,動聽。
作為一個歌星,雲詩詩自然喜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