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泡了。她跟著雲詩詩,不管她說什麼,她都覺得很有道理,其實不知不覺中她已然走向了跟秦然一樣的路線了。
蕭入春跟在他們身後很是無語的搖搖頭,小孩子就是天真啊。
因為沒去過柴房,三人瞎溜達了好久還是沒有找到,最後雲詩詩有些煩了,她看著身旁正在嘮嗑的小宮女,悄悄的走到他們的跟前,直接開口:“請問柴房在哪啊?”
那個小宮女正聊得興起,忽聽耳旁這麼一問,反射性的答道:“像東走,再向左拐個彎,再向右拐兩個彎兒就到了。”
“謝了。”雲詩詩說完,便走到三人的跟前朝著她所指的方向走。
他們剛走,那個回話的小宮女才反應過來,她扭頭一看什麼都沒有,她與另一個小宮女一對兒,便嚇得趕緊跑了。
當然這些雲詩詩早就料到了,當她聽到那兩個小宮女的談話時,還一個勁的笑個不停。秦冉冉見此,也笑了起來,第一次她覺得能這樣開懷的笑也挺好的。而蕭入春則淡淡的笑著,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有些羨慕雲詩詩,想笑的時候笑,想哭的時候哭,豁達的讓她找不到一絲瑕疵。
有明確的路線後,三人便不再像個無頭蒼蠅了,很快的便到達了柴房。
這柴房很新,看起來是剛蓋起不久的,這柴房還蠻大的,50平左右,倒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放了一些什麼東西。
走到門前,雲詩詩看著這上面的玄鐵大鎖,她將鎖拉起來甩了甩挺重的。秦冉冉很想在雲詩詩的面前表現一下,她剛要說讓她來開吧,誰知道雲詩詩手一抬,一把純黑的匕首便出現在她的手,也不見她怎麼用勁,那粗粗的鐵鏈便瞬間被砍成兩節。
手再一揮匕首又不見了,開啟鎖以後,她並不急著進去,而是結了一個複雜的手印,身上緋紅的妖力一湧,口中唸了一句“水域結界”,很快便見一道藍色的波紋一闊便將整個柴房包裹住,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秦冉冉雖然資質不怎麼好,但她畢竟跟天機老人學了那麼久,自然也知道這水域結界是什麼東西。這是高等的術法,她到現在還沒有學會,沒想到雲詩詩居然這麼輕易的使了出來,她、她眼睛沒花吧?
見秦冉冉那副可愛的樣子,雲詩詩抬手又彈了她的額頭一下,才笑道:“傻丫頭,不要以為就你羽哥哥厲害,既然能嫁給她,嫂嫂我又能差多少?”說完,便自發的走進柴房了。
蕭入春看了雲詩詩一眼,同時也掛著笑進去了。只要跟她在一起,她總能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上天雖然跟她開了很多玩笑,但終究還是眷顧她,給了她這麼一個好友,讓她能跟著光芒一起走。
秦冉冉摸著自己的額頭,看著雲詩詩的背影,突然見覺得她很耀眼,耀眼的讓她都有些想哭了。一開始她還看不起她,覺得她是一個鄉巴佬,蠢女人,現下她才發現原來真正的鄉巴佬、蠢女人一直都是她啊!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突然間笑了。還好,還好她醒悟的早,要不然她還真的會一直做一個被關在籠子裡的傻子呢。
走進柴房以後,便有一股溼氣和黴味傳來,雲詩詩看著這裡堆放的一些雜物,又看著雜物上所蒙上的灰塵,她拿手在各個地方都摸了一摸,便道:“這灰塵有些古怪。”
秦冉冉走到雲詩詩的跟前,也學了她摸了一下灰塵,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便問道:“什麼古怪啊?”
抿唇一笑,雲詩詩道:“這灰塵像是有人刻意撒上去的一般。”說完,她指著身旁的一個桌子道,“這桌子上的灰塵特別的厚。”她又指著一個櫃子,“但是這裡的灰塵相對而言卻薄多了。”
“哦!”秦冉冉猛然瞪大眼睛道,“這櫃子這般高,若是不抬手手根本就夠不到,所以說這櫃子頂上的灰是自然形成的,而這矮桌子上的灰居然比高櫃子上的多,這便說明是有人撒灰的時候,只撒了這些相對較矮的地方,而忽略了較高的櫃子的等。”
雲詩詩朝秦冉冉豎起一個大拇指道:“聰明!不愧是秦羽陌的妹妹!”
得到雲詩詩的誇讚,秦冉冉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臉,但她似乎忘了她手上有灰,然後這麼一捂,她的整張臉都抹成小花貓了。
雲詩詩這麼一見,便趕緊抓起袖子就給她擦了起來,一邊擦一邊還絮叨著:“真是個笨丫頭,不經誇的,自己手上有灰也不知道?”
秦冉冉就這麼呆呆的站在那裡任由雲詩詩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灰塵擦乾淨,她聽著耳畔絮叨的話語,看著雲詩詩那張俏麗的小臉,突然間覺得好美,就跟她母后一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