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畔呱噪的讓他耳朵裡都起繭子了。
雁楓是個斷袖的事情楚晟軒不知道,但情人看情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她只要略略的回想,便會知道雁楓看楚晟軒的時候眼神特別的溫柔,所以她猜測這貨八成喜歡的人是楚晟軒。
雁楓有些本事,雖然智商抵不過她,但驅魔術倒是挺高超,此事倘若有他相助必然事半功倍。
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如今對於東儷國的丞相與他們而言都是敵人,畢竟這件事情若是被他發現,楚晟軒只是玉璽丟了把他弄了過來,那豈不是要壞事兒?
故而,雲詩詩很想雁楓參與進來,畢竟她也很想探探雁楓的底細。
爭吵了一段時間,還是沒能得出個結果來,雲詩詩憤憤的在桌子上一拍,便對著頑固不化的楚晟軒怒道:“特麼老孃就是這個意思!你若是不採納就放老孃走!”
說完,人便氣呼呼的走了,連楚晟軒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可想,此女是多麼的霸道,對皇上都敢這樣,試問這世間還有什麼事兒是她不敢做的?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楚晟軒倒是笑了笑,這個小女人啊,總是讓他又愛又恨啊!這都放狠話了,他若是真的不同意,豈不是就要失去她了?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比雲詩詩重要,即便是這個江山亦然。
但是,若是失去了江山他也就失去將她禁錮在身旁的力量了,所以這江山他還是不能丟。
不是因為他在乎這至高無上的權利,而是隻有這至高無上的權利才能將她留在身旁。
為了心愛的女人,他也真的是拼了!
揉了揉眉心,楚晟軒實在是有些想不到這御書房的東西怎麼能丟呢?至今為止這裡還從未丟過什麼東西,再者說了這裡不是一直有暗衛把守吧?到底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進來,在暗衛的眼皮子底下弄丟的?
“白!”
“屬下在!”
楚晟軒看著自己身旁最得意的暗衛,便涼涼問道:“朕與雲詩詩賞花的那日,這裡是誰值守的?”
君夜白半跪在地上,恭敬回話:“回皇上,是晝。”
“那他人呢?”語氣加冷。
不卑不亢,君夜白道:“死了。是在一天前找到他的屍體的。”
死了?楚晟軒真是要被氣死了,這人偷了玉璽不說,居然還殺了他的人?莫非就當他北漠皇宮真的是這麼好進的?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楚晟軒大怒道:“白!你的人真是越發的沒用了!”
“屬下知罪,屬下定然會將所有暗衛再篩選一邊,定然不會讓皇上失望!”君夜白從容回話,雖然語氣略略帶了一絲敬畏。
他這個樣子,倒是讓楚晟軒有些懷疑了。若是平日他發生的這樣的事情,他身上的氣息定然會轉冷,可是今日他居然這般平淡,不正常!
重新坐回軟榻上,楚晟軒看著他,眼裡晦暗不明,嘴角也噙著一絲笑意:“白,告訴朕,這玉璽真的是被外人盜的?”
聽自己的主子這麼一說,君夜白倒是呼吸一滯,他抬起頭有些不明白的詢問:“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呢?”
☆、305 你實在是讓朕太失望了
身上氣場全開,楚晟軒冷然開口,聲如那冰下冷水:“朕懷疑……有人監守自盜。”
平日裡掀不起半絲漣漪的眼裡,居然閃耀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在這份不可置信之下還潛藏著一絲絲被捉姦在床的表情,看來他果然是猜對了!
離開軟榻,楚晟軒走到君夜白的生前,如神祗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說,這玉璽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一聽便知道楚晟軒已經百分之八十的相信是他偷的了,現下只等他自己承認了。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再也隱藏不住的了,便將另一腿也跪在地上,勾著身子全盤托出道:“是屬下偷的。屬下不喜雲詩詩矇蔽了皇上的眼睛,便偷出玉璽交給了玉妃,讓她用玉璽陷害雲詩詩,卻不想……她居然有篡權奪位之心。”
說完後,便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請罪道:“皇上,屬下知錯,願意一死謝罪!”
等了許久,不曾等到楚晟軒的回話,君夜白大膽的抬起眼一看,楚晟軒眼裡居然蒙了一層淡淡的白霧。這霧氣,莫非是因為他?
“皇上……”君夜白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楚晟軒會是這樣的反應。
轉過身,楚晟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帶著淡淡的鼻音感嘆:“白,朕真是看錯你了。朕以為,雁楓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