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與其夫人卻是反應極快,在秦羽陌行禮之後立即跪地行禮。皇上讓眾人平身之後,這才看向秦羽陌,眼中看著全是擔憂之色:“六弟,朕聽聞你前幾日被妖物所傷,甚是擔憂,急急的處理的宮中的事物,這才帶太醫院院長劉濤然來幫你看看,聊表關心。六弟不會責備朕不請自來吧?”
聽及此,雲詩詩簡直是鄙視加唾棄了,這狗皇帝典型的馬後炮。尼瑪,人家傷都好了,你還來幹個屁啊!不過,這秦然不會吃飽了撐著往這裡跑,還是微服出巡,掃了一眼屋裡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看來,她今日怕是在劫難逃了。
“皇兄能來寒舍,臣弟自然是高興的緊,只是臣弟傷勢已好,恐怕要拂了皇兄的美意了。”鳳眸凝視著秦然,似化作一股巨大的壓力,迫使他緊張的退後一步,“只是,皇兄怎麼知道臣弟在此地,莫非是長了千里眼了?”
他身旁的一品帶刀侍衛及時的扶住他,寒冰一般的眼裡射出陣陣殺氣,似乎要將秦羽陌撕碎。“朕,朕是因為半路遇到了華御醫,見他行色匆匆,問上一問,這才知道原來你們是在這裡。華御醫,你說是嗎?”
站在他身後的華御醫趕緊點頭稱是,額間已是滿頭虛汗。
“哦?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難為皇兄了。”
秦然心裡一直懼怕著秦羽陌,但今日他為了計劃不得不豎起威嚴,繼續裝下去:“呃呵呵,這都不算什麼。不過六弟能康復,朕自然是高興至極,看來是天佑我西羽啊。”
“皇兄乃真龍天子,還時時刻刻為臣弟著想,想是上天都被皇兄的一片赤誠之心感動,所以臣弟才會好的如此之快。臣弟在這裡謝過皇兄了。”說著,俯身作了一輯。
秦羽陌話說的極其動聽,卻是句句諷刺。饒是秦然臉皮厚如城牆,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雲詩詩見他那吃癟的樣子,捂著嘴笑的快岔氣了。
右相楚亦桓知道皇上下不來臺,趕緊跪下,清淚縱橫:“皇上,小女生命垂危,還望皇上快些讓劉御醫整治小女。臣怕、怕再晚些,小女的性命就不保了啊!”
“哦?”秦然裝作才看到床上的楚霏兒,慌忙將右相拉起,關心道,“右相起來說話。”轉頭又對劉御醫說,“快些去給右相之女診治。”
劉御醫得令,趕緊走到床邊開始把脈。
乘這個檔,秦然以一副大愛的樣子趕緊詢問楚亦恆:“右相,你這女兒是怎麼了?”
楚亦恆心疼的看了楚霏兒一眼,艱難的撇開眼,一副痛心疾首卻又有難言之隱的樣子。秦然一看更加疑惑了,復又問道:“怎麼了,右相若有苦衷,朕自當為你做主。”
雲詩詩冷笑,這兩丫朕特麼會演戲,不拿奧斯卡影帝都屈才了!若是她料的沒錯,稍後那個劉御醫就會在藥裡找到毒藥,然後幾人便開始栽贓陷害的戲碼。幾個大男人,為了扳倒她雲詩詩真是煞費苦心了。
只是,她雲詩詩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皇兄,怎麼一進來就跟右相大人聊得甚歡,都把臣妹忘到一側了,臣妹好生傷心。”哼!看姐整不死你丫的!
右相一聽到雲詩詩說話,眼裡就開始冒火了。秦然也是恨她恨得牙癢癢,面上卻一副好兄長的模樣:“弟妹可是冤枉朕了,朕只是看到右相……”
“皇兄,臣妹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上次皇兄說的讓弟妹在皇宮裡拿一樣東西,不知皇兄可還記得?”嘴角咧出一抹奸笑,只等著那個狗皇帝上鉤。
“這……”說起這件事,秦然更是火上加火,要不是這個賤女人,他的左相怎麼會降職一級,左相可是他最得意的謀臣了。
“怎麼?皇兄莫非是忘了?”挑挑眉,雲詩詩陰仄笑道,“臣妹記得上次左相大人離間……”
“朕記得,朕記得!”這個死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氣的他咬碎一口銀牙。
“嘻嘻。”銀鈴般捂唇一笑,雲詩詩繼續威逼利誘,“既然皇兄記得,那弟妹就不多說了。只是,弟妹得知皇宮裡有一個叫做‘免死金牌’的東西,不知道皇兄舍不捨得相送呢?”
打了這麼久的啞謎,原來是為了討免死金牌。秦羽陌眼角帶笑,絕世容顏似盛開的曼珠沙華,好看至極。
既然她想要,那他自然要推波助瀾一把:“皇兄,詩詩難得對一樣東西感興趣,就當是臣弟向皇兄討一個人情。皇兄,你意下如何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又怎好拒絕,只是若是把免死金牌贈送給雲詩詩,那他們的一切計劃不就泡湯了?!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