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山藥,目瞪口呆的看著妖嬈的秦羽陌,慣性的就將口裡的山藥嚼了嚼,嚼完之後,見某妖孽笑的奸詐的樣子,立馬反應過來,剛要吐便聽某妖孽威脅道:“不是說了代表藕斷絲連的愛情麼?你這是要反悔麼?”
面色一僵,深深的理會到不做死就不會死的感覺,雲詩詩簡直想唱《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不敢吐,也不想咽。就這麼不上不下,反而讓她更加難受。你妹的,想整老孃?乘某隻妖孽嘚瑟,雲詩詩趕緊欺身而上,抱著他的臉,找準嘴的那小舌撬開他的嘴巴,便把嘴裡嚼爛的山藥送到他嘴裡。
饒是秦羽陌反應快,嘴裡也被送了一點,他一彈而起,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無下限,慘白著臉,剛要吐下去,便聽雲詩詩奸笑開口:“親愛的,這可是代表咱們藕斷絲連的愛情,你吐吐試試?”
秦羽陌有潔癖是不錯,嘴裡含著她嚼完的山藥是不錯,但是愛一個人,愛到骨髓裡便會覺得她身上的一切缺點就是優點,一切骯髒就是純潔。縱然,心裡是有一絲膈應,但秦羽陌二話不說便將山藥吞了,吞完便環著手臂看著雲詩詩。
瞪圓了眼睛,她剛剛看到了什麼?她沒有眼花嗎?
“王妃,既然是藕斷絲連的愛情,那本王都嚥了,莫非你還想吐出來?”
被他嚇得原本是想吞口水的,結果連著口水把山藥也嚥了。咽完之後,立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拿起桌山的茶水一口喝掉。喝完便責備的看著秦羽陌,似乎在說算你狠。
淡然走到棋盤處坐下,被雲詩詩這麼一折騰,他也已經沒了食慾。拿起棋子便跟自己下棋,雲詩詩原本就吃飽了,也跑到他對面坐下,看著他一個人下的起勁,也來了興致看著他下棋。
見黑子一落,雲詩詩瞬間拉住他的手將黑子奪過,大叫:“你怎麼能下在這裡,這麼一下黑子就損了好多,你該在下在這裡。”說著,指著一個地方道。
“你懂棋?”顯然有些輕蔑。
“略懂。”將手中的黑子放在了自己之前點的那個位置。
秦羽陌也不跟她客氣,執起白子一劫,她方才落得黑子便瞬間陷入危機,立刻損失了十幾個黑子。
湊到棋盤之上,雲詩詩掃了整局,又看著秦羽陌方才那個位置,額間全是黑線。若是自己不阻撓,那黑子落下雖然損了几子,卻是截住了白子的退路,雖自損三千卻能殺敵一萬。
尷尬一笑,雲詩詩開口:“您老繼續,繼續。”
“歸你下了。”秦羽陌調笑。
搖搖頭,雲詩詩老實開口:“我不下,我只是略懂,而你非常懂。”
執起黑子一落,方才陷入的苦局又被拉了回來,雲詩詩看了看果斷開始佩服起秦羽陌來,這水平絕對是國手級的。
“知道自己略懂,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提高水平。別整天就妄想著當英雄,一個不小心把小命搭上了。”言語間沒有半絲嘲笑,而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語氣。
這話聽的雲詩詩分外不高興了:“我不贊同,你要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不讓我出去,我怎麼成長?最後只會變成溫室裡的花朵,嬌貴的風一吹就死了。還不如出去闖闖長長見識。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棋盤上不如你,偵破上就不如你了?”
頭也不抬,繼續下棋。“就這麼想偵破這個案子?吏部尚書一家人消失,屋子裡可遍佈人血,很是可怖。況且,這樁案子不見得就是人乾的,即便如此你還要湊熱鬧?”
“我不是要湊熱鬧,我是認真的。我要破了這個案子,也是對自己的證明!”雲詩詩有些氣憤,她不喜歡別人幫他當做小孩兒,縱然她平日是瘋癲了點,但並不代表她做事不認真。
嘆口氣,秦羽陌起身淡淡道:“走吧。”
頭一歪,萌萌的問:“去哪?”
秦羽陌不理她,徑直朝外面走去。雲詩詩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趕緊起身向他追去。原本她只是想打量下情報的,卻沒想他居然會帶她去案發現場,果然是喜從天降啊!
走到門前正巧碰到採藥歸來的小彩蝶,得知他們是去破案的,將藥筐扔給一旁的侍衛,她也歡快的跟了過去。
吏部尚書一家與攝政王府一樣都是住在城東,只是吏部尚書一家更靠裡,所以去他家並未花多久的時間。
來到府門前,秦羽陌便感覺到一絲妖氣撲面而來。眉頭一蹙,他仰頭一看整個府邸全都籠罩在這股氣息之中,著實讓人厭惡。
雲詩詩雖然也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讓她覺得很不